“我,我沒有目的。”貝秋哽咽了一下,趴在地上緊緊的攥著拳頭。
“嶽貝秋!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是岳家?”巫禹蒙的手不規則的在一旁的桌上敲著,雙腿依舊禁閉,“還是,你嶽貝秋已經按耐不住了?”
“與岳家無關!”貝秋脫口而出。
“哦?那太後,你究竟想要什麼?朕讓你執掌後宮,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巫禹蒙順手抄起一個杯子,砸向貝秋。
直接砸在貝秋的身上,她甚至躲都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抗下這痛感。
“我想要你,我想要成為皇後,我想要這後宮中只有我一人!”貝秋咬牙咆哮,眼眶頓時紅了,眼淚似乎在下一刻就會奪眶而出。“皇帝明明知道我愛了您十餘年!而您卻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您寵幸一個一個的嬪妃,一次一次的笑臉送上賀禮!”
“荒謬!”巫禹蒙怒吼,拍桌而起。
站起來的那一刻,猛的一僵,雙腿再次縮了縮。
“我是這個慈寧宮的主子,我是他們口中敬仰的太後,可誰知,那年您戎馬而歸,我站在高臺之上見您第一面時,我才只是一個五歲的小童!”貝秋一顆眼淚從眼角滑落,單薄的身體瑟瑟發抖。
“不自量力!”巫禹蒙譏諷的看著貝秋,“即便你今日只有五歲,朕說你是太後,便永遠都是太後,朕給予你的,是死你也要承受!”
“倘若有一日,皇帝心中也有了愛人,也被人強逼著不能在一起,皇帝是否還會說出今日的話!”貝秋抿著唇,此時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天下之大,朕想要的就沒要不到的,太後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貝秋深吸一口氣,仰起頭,怒視這巫禹蒙道:“皇帝要哀家掂量自己的分量,那皇帝呢?皇帝為了穩固超綱,在後宮裡塞進一個又一個有權有勢的世家嫡女,面對少保,皇帝連反抗都不敢!”
巫禹蒙一把將貝秋從地上抓起來,危險的氣息在整個房間中若隱若現,“誰允許你,悱惻朕!”
“哀家說的不對嗎?皇帝連一點勇氣都沒有,為君失敗還不讓人說嗎?皇帝甚至想要用後宮裡女人的身體,去拉攏大臣,難道不是嗎?先皇倘若看到皇帝如此,是不是會從墳墓裡蹦出來!”貝秋也毫不示弱的扶著巫禹蒙的肩膀,讓自己勉強的腳尖點地。
巫禹矇眼中的怒火已經難以掩飾。
貝秋咬緊牙關,直接吻住了巫禹蒙的嘴唇。
伸手直接抱住了他的頭,不允許他甩開她,也不允許他後退。
但女人的力氣始終沒有男人大,貝秋直接被甩開,重重的砸在牆上,後背更是毫不留情的撞上了後面的石磚,疼的她渾身一個抽搐。
絲綢的衣服,也因為兩個人剛剛的掙紮,散開。
遮住了大部分,但依舊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在紅綢內,若隱若現的身子。
“太後說的不錯,太後如此佳人賜給那些臣子,確實有些可惜。”巫禹蒙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貝秋抱起,眼中情慾與厭惡交織,“朕倒是要嘗嘗,太後除了伶牙俐齒的嘴香甜,還有哪裡能勾人。”
巫禹懞直接抱著貝秋往寢殿裡走去。
紅袍隨著兩個人的動作,慢慢的滑落在地,貝秋凹凸有致的身材,徹底的展現在巫禹蒙的面前。
貝秋嬌羞的閉上眼睛,身體微微發紅。
巫禹蒙一把將貝秋丟入床上,身子狠狠的壓了上去,包住了她的小嘴,順手就將自己的龍袍解開,丟在了地上。
屋內春意繚繞。
貝秋的毫不掩飾的愛意,糾纏著巫禹蒙,巫禹蒙心中的慾望和厭惡交織,手下也沒有一點輕重。
貝秋和巫禹蒙的聲音,也在若隱若現的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