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最後一番話,幾乎在她的心裡插上了一把尖刀,是因為寂寞,才找她排除寂寞嗎?
車彭澤在醫務室躺了一個星期。
又在宿舍裡面休息了兩個星期。
這期間,單小凝一次都沒有來探望,貝秋樂得自在,在車彭澤面前刷足了存在感,這段時間,幾乎是24小時都在一起。
車彭澤是被貝秋折磨的痛並快樂著。
身體幾乎好的時候。
就迎來了那個傳說中的演習。
本來連長是不想讓車彭澤參加這次的演習,畢竟身上有傷,但是車彭澤執意要參加,貝秋只能含淚相送,這一路上更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並且和其他計程車兵是說,照顧著點他。
這樣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有些動容,車彭澤則是揉了揉貝秋的腦袋,安撫她,“別擔心,一個演習而已,又不是真的上戰場,不會死的。”
“呸呸呸!”貝秋連呸了三生。
她的眼睛就紅了一圈,向後退了一步:“去吧去吧,臭老頭。”
車彭澤上前一步,將貝秋摟入了懷中,知道她又想起了十年前的事情,那次的戰役她失去了她的父親,“沒事的。”
“嗯。”貝秋哽咽的點點頭。
大家連連起鬨。
貝秋將他送到了宿舍門口,就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自己回房間。
正規一次演習時間,應該是三天兩夜。
貝秋已經翻箱倒櫃出了自己上次帶來的一包言情小說,打算打持久戰。
沒想到。
第二天的下午。
六連留全部都回來了……
六連長臉色更是黢黑,看著一個連的幾百人,道:“給我負重加練!車彭澤,單小凝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政治學習!其他的排長全部都給我一份自我檢討!”
六連長氣得直接離開。
“是!”車彭澤立正道。
單小凝抿著唇:“是!”
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一個四個排,其中還有一個女兵中隊,全部都去加練。
車彭澤和單小凝則是與隊伍背馳而行。
貝秋從宿舍沖下來的時候,車彭澤和單小凝已經沒有影子了,她連忙拉了一個人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臭老頭呢?”
一個兵哥哥壓低了聲音道:“別問了,車排長去政治學習了,這次六連慘敗啊。”
說著就要跑,貝秋也沒敢阻攔,就跟著一起跑,“怎麼了,是因為臭老頭的原因嗎?”
“妹子你別問我,咱們這不在挨罰嗎。”兵哥哥有些無奈。
貝秋抿著唇,眼睛瞬間就紅了一圈,直接停下腳步,癟著嘴一副傷心的模樣,兵哥哥一見如此,連忙停下來,將貝秋拉到一邊道:“別哭別哭。我和你說還不成嗎?”
“昨天開始,車排長就和單排長似乎在鬧別扭,在昨天晚上更是因為單排長的疏忽,差點暴露了整個隊伍,今天中午,車排長為了拉回擅自行動的單排長,結果暴露了整個作戰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