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凜夜開啟酒壇。
就飄出了濃鬱的桃花香。
貝秋眼睛頓時一亮,驚喜的看著酒壇道:“桃花釀?”
“那日你放在桌上,我想你日後或許會想喝,便收入了空間。”白凜夜將桃花釀倒入兩人的酒碗。
貝秋捧起來就連喝了兩口,味道醇香。
白凜夜嘴角微微勾起嘴角,也慢慢的品起來,“確實是好酒,怪不得如此貪杯。”
貝秋卻不以為然,挑眉道:“此酒唯獨桃源有,不多喝幾口,若是日後喝不到了,怎麼辦。”
“若是師父還在,你們兩定要為這酒,爭上一爭。”白凜夜晃了晃酒碗,若有所思道。
貝秋聞言,原本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將酒碗往桌上一放,便沒再去喝,拿起一塊糕點丟入嘴中,有一口沒一口的咀嚼。
白凜夜見此,微微一頓,“怎麼了?”
“沒事。”貝秋又丟了一塊糕點到嘴裡。
白凜夜也將酒碗放下,或許是喝了酒水,臉頰有些泛紅,開口道:“這幾日都在奔波,吃完了,早些休息吧。”
“嗯,正好我也會去看看我那些徒弟。”貝秋毫不留情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白凜夜迅速站起來,攔住了要離開的貝秋,“那邊已經沒有你的住處了,這些時日,就住在這吧。”
貝秋眉頭微皺,“你知曉,我與你徒兒一向不和,你想這縹緲峰,變成另一個戰場?”
“她下山去了。”白凜夜道。
“哦?”貝秋眉梢微調,“那便好。”
說罷,她轉身,走向閣樓。
貝秋上了個樓之後,直接就躺在了白凜夜的床上,今天怎麼感覺白凜夜那麼奇怪?說話,似乎小心翼翼的?
可憐了那一壺好酒,在她喝的興起的時候,竟讓她想起了他是葉羽的師父,這等掃興的事。
她閉上眼睛,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耳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貝秋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已經走上閣樓的白凜夜。
貝秋一愣,反應過來,整個縹緲峰的宗主殿雖然大,但是也就只有這裡有一張床,她打趣兒道:“宗主,是想要來和我大被同眠嗎?”
白凜夜頓時一僵,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
“開個玩笑罷了,宗主不必這麼緊張,還怕我再吃了你不成。”貝秋坐起身,“宗主可是要找什麼?”
白凜夜略微尷尬,“嗯。”
他眼睛四處看了看,猛地皺起眉頭:“那件紅衣呢?”
“紅衣?收起來了。”貝秋晃了晃自己受傷的戒指。
白凜夜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要收起那紅衣做什麼?”
“布料款式,倒符合我幾分心思,日後稍作修改,說不定還可以穿,我素來少這鮮豔的衣裳,留下也無礙啊。”貝秋不解。
“那是喜衣!”白凜夜眸中溫怒。
貝秋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愣了一愣,下意識的回答:“我知曉。”
白凜夜聲音微顫,“不捨丟掉?”
“丟!”貝秋手中立刻出現那一身喜衣,“有勞宗主。”
白凜夜一把將喜衣抓走,臉色好了些許,看了一眼貝秋道:“早些休息。”說罷轉身下樓。
這是動情了?
貝秋眼中溢位笑意,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魔窟眾人圍剿玄天宗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