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伊健抿著唇,她說當時有事兒,就是昏迷在家裡沒有辦法來看他?
下降頭術,會有這麼大的副作用嗎?
他眼神微微閃了閃,如今,比起娛樂圈的水生火熱,他反倒是想,停下來跟貝秋學習秘術,哪怕是學一點點,似乎都一生夠用。
“伊健,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我……”王靜靜深吸一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
米伊健抬頭看向王靜靜,直接打斷她的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曾經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王靜靜一愣。
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朋友……”她呢喃了一句,尷尬的嚥了一口口水,手足無措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嘴角掛著一絲尷尬的笑容,卻已經快維持不下去,她舔了一下下唇,呼吸重了許多:“是,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王總對我有恩,這個恩情我會一直都急著,曾經我們卻是懵懂過,但那是假象。”米伊健好留情的將兩個人的事情又點破。
讓王靜靜的臉更加的白了幾分,她似乎也破罐子破摔了,鼓起勇氣問道:“是因為和書蘭嗎?所以……”
“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我自己的原因。”米伊健又打斷了王靜靜的話。
這讓王靜靜更加的狼狽,心裡也確定了一件事情,一定是因為和書蘭!她深呼吸了片刻,艱難的勾起一抹微笑,道:“你好好休息,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您不需要來了。”米伊健急於和這些女人們撇清關系,說話一點都沒有留情面,根本不管自己是在王氏企業下工作。
王靜靜眼睛微紅,倔強的點了點頭:“好。”說著扭頭就沖了出去。
正好與要進門的貝秋打了個正臉,王靜靜看了一眼貝秋,眼睛更紅了,捂著唇,頭也不回的跑了。
門內外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站在門中央的貝秋,更是一臉懵逼,“她這是?”
米伊健看了一眼門口,懶散道:“我和她說,我和她只會是朋友關系,最多也就是最好的朋友,不會越界,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貝秋暗自給米伊健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幹得漂亮。
一個月後,米伊健順利的出了院,當傷口差不多快好了的時候,蠱就從他的身體裡自然的脫落,一脫落,長久沒有感受到的疼痛,再次洶湧而來。
當天米伊健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號稱自己疼的不行了,要貝秋和井子哲伺候。
貝秋直接給了他一個板栗,鳥都不鳥他。
傷勢複合的很快,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是骨折,米伊健現在如果沒有柺杖,基本上沒有辦法行動,甚至下樓上樓都變得格外困難。
貝秋索性的讓井子哲把書房收拾出來,讓米伊健住在一樓的書房裡,米伊健是用七十二般武藝證明自己可以上下樓,死活就不願意一個人住在樓下,還給出了一個讓貝秋哭笑不得的理由,怕黑?
家裡也出現了新奇的一幕。
貝秋洗澡的時候,米伊健總是有各種理由待在門口,讓貝秋必須從房間裡面換一套正常的衣服才可以走出來,不可以穿睡衣,不可以穿單薄的裙子,更是不可以不穿文胸就走出來。
她表示家裡就一個小破孩,還有一個他要攻略的物件,有什麼不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