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
在坊間流傳開來。
鬱澤言的聲譽,在不到三天的時間,徹底的毀了。
鬱澤言在進宮想要見一見貝秋。
但貝秋屢次讓蓮兒出面,告訴鬱澤言不方便。
面對貝秋的視而不見,鬱澤言更是怒不可言,回到王府之後,將已經被重打三十大板的書生從地牢裡面抓出來,狠狠的暴揍一頓,揍的書生掉了幾個牙齒,他都沒有消氣。
將書生各種虐待,讓他體無完膚。
甚至將書生捆綁起來,丟進男人堆裡,看著書生拼命的求救,他都置之不理,唯獨看見書生痛苦的時候,他心裡才感覺到一點點的解脫。
這樣的流傳經過不到七天的發酵。
整個京城中,言王的代名詞已經不再是仁王,而是一個有怪癖,喜歡男風的王爺。
現在不再是很多的女人想要嫁進王府,反而是一些男人,見到有言王的人,就往死裡躲,深怕言王看中了自己的小菊花,甚至一些想要進王府工作的人,都紛紛的打起了退堂鼓。
宮中。
貝秋正在禦花園裡賞花。
蓮兒高高興興的站在一旁,道:“娘娘這花兒,看著真是俏。”
在鬱澤言陷入困境的同時,鬱翰逸也沒有閑著,將自己的後宮全部都散了,只留下了一些生下他血脈的女子,讓她們安定在宮中,不可鬧事。
整個後宮,只有她一人能夠隨意走動了。
“你看什麼,都是俏的。”貝秋失笑的搖了搖頭。
“那可不,看到那負心之人得到如此報應,當真是爽快,當初那麼對娘娘,如今還不是被娘娘耍的團團轉,娘娘想要他生,他便生,想要他死,他必死!”蓮兒對自己的娘娘已經到了一種不可言喻的崇拜地步,在她的眼中,娘娘便是萬能的存在,無敵的存在。
貝秋捂著唇輕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凡事記住,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便好。”
“娘娘,蓮兒一直有一事不明白。”蓮兒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娘娘,如此整治言王,是因為那日書生傷了娘娘的身子,他選擇幫助書生欺瞞,還是他願意相信書生,而不願意相信娘娘,打了娘娘三十大板,亦或者,是因為國師?”蓮兒滿臉的不解。
貝秋頓了頓,思考片刻道:“或許你說的每一樣都是,亦或許每一樣都不是,我本是惡人,作惡,又何須那麼多借口與理由?蓮兒,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是非對錯,你站在我這邊,言王便是咎由自取,倘若你是站在言王那邊呢?他如今,難道不是可憐人?”
蓮兒聞言,似懂非懂的皺起眉頭。
貝秋寵溺的敲了一下蓮兒的腦袋道:“傻丫頭,凡事不要一根筋,隨心便好。”
“是!”蓮兒笑道。
“如此開心,在說什麼呢?”鬱翰逸從另一旁緩緩地走過來。
貝秋欠了欠身,恭敬道:“臣妾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