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微微挑眉,卻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眾位大臣以及妻妾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們似乎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位,應該是男子吧?是吧……
“住口,本王與你素不相識,休要狂言!”鬱澤言怒道。
書生臉色一白,渾身顫抖的趴在那兩個攔住他侍衛的肩膀上,手臂的獻血染紅了衣服,“與我素不相識,鬱澤言,你這話當真說的出口,你將我留在王府,你日日與我為伴的時候,你可曾說過你與我素不相識!”
鬱澤言臉色陰沉,雙手握拳,道:“還不速速將其拖走!休要讓此人留在這裡危言聳聽!”
侍衛立刻拖著書生就要往外走。
書生卻仰起頭大喊:“皇上,皇上!”
鬱翰逸揮了揮手,“慢著。”
侍衛立刻停了下來。
“放他進來。”鬱翰逸出言,自然侍衛不敢阻攔,松開了手。
書生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在地上,然後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沖到中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求皇上為草民做主!”
鬱澤言臉色鐵青,抬頭看向高臺上,發現貝秋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兩人一個對視,鬱澤言竟然從她的眼睛裡讀出了失望的神情。
他心下一沉,也跪在地上:“皇上,此人口出狂言,汙衊臣弟,居心叵測!”
書生見鬱澤言竟然這麼說他,心瞬間涼了,竟然到了朝堂上,不認他……
“鬱澤言……”書生眼中含淚,眸中皆是受傷。
但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的鬱澤言,根本看不見這些,他只知道,這個人竟然跑到朝堂之上,竟然在眾多人的面前戳破他有龍陽之癖之事!
“住口!本王的大名,豈是爾等刁民可以叫的!”鬱澤言怒斥。
貝秋也開口道:“皇上,若是此人汙衊當今言王,當真是其心可誅了。”
鬱翰逸也微微點了點頭,“皇室之威,豈能讓他人玷汙。”
書生一聽皇上這麼說,當下就急了,“皇上,皇上,草民有證據,草民在王爺府上近十年,王爺府上有一株碧紅的珊瑚,擺在草民偏院中!”
鬱翰逸疑惑的看向鬱澤言,道:“世人皆知朕蹭賞一株碧紅珊瑚給言王。”
當鬱澤言鬆了口氣的時候,鬱翰逸又道:“但非言王府的人,又如何得知這紅珊瑚所放的位置?言王,是否給與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鬱澤言心一下就被提了起來,道:“皇上,臣弟只是剛剛太憤怒,臣弟的食客竟然擅闖皇宮,此人是臣弟府中的一個食客罷了,前段時間犯事,已經壓入死牢,不想此人竟然逃脫,還望皇上恕罪!”
“皇上不如,就幫言王,將這歹人刺死。”貝秋微微挑眉,隨著鬱澤言的話接著說。
書生看著兩人一唱一和,臉色變得極差。
他們兩個人當真這麼想他去死嗎?
他早有聽聞,皇帝對趙貝秋的話是言聽計從,看著皇帝似乎已經動了要殺他的念頭,他忍不住的大聲說道:“我還有證據,王爺的左胸口處,有一顆桃心形狀的紅色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