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翰逸微微一愣,笑道:“只要你待在朕的身邊,朕做任何是都不會逼迫你。”
兩個人聊了很多很多。
她才知道,喜兒的死並沒有外傳,而是被鬱翰逸給掩蓋下來,可笑的是,滿朝文武都在等著彈劾一個死人。
貝秋笑的人仰馬翻,都笑出了眼淚。
“為何笑的如此開心?”鬱翰逸開口道。
“不知為何,臣妾覺得,這世間人,每一個都站在臣妾的對立面。”貝秋感嘆,拭去眼角的眼珠。
鬱翰逸一頓,道:“朕,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
貝秋淡笑,轉移話題:“如今皇上為臣妾打入冷宮一批娘娘,怕是日後臣妾在這後宮中,寸步難行了。”
“倘若她們敢,朕將她們一個不留。”鬱翰逸沉聲道。
“如果皇上當真如此,臣妾這妖妃的名號,可就是名揚了。”貝秋捂著唇嬌笑。
鬱翰逸看著,竟然痴了。
開口想要說話。
貝秋道:“皇上,夜已深了,該歇息了。”
鬱翰逸的話都到嘴邊了,始終沒有說出口,點了點頭:“也好。”
他果然沒有讓她侍寢,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甚至沒有越距抱著她。
次日,她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想要叫蓮兒進來服侍。
卻看見了鬱翰逸認真的望著她的臉,他開口道:“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貝秋愣了一下,看著外面微亮的天,順勢坐了起來,道:“臣妾睡的很好,皇上不上早朝嗎?”
“朕上早朝十年有餘,朕今日想陪陪你。”鬱翰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不妥吧。”貝秋微微蹙眉。
“朕在幫你,在宮中立足。”鬱翰逸微微挑眉,道。
貝秋勾起嘴角,笑而不語。
那日起,德妃囂張跋扈恃寵而驕,皇上給妖妃迷惑不上早朝,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一陣哀怨。
幾日後。
禦花園。
“今日,這天氣真好。”貝秋拿起一顆梅子放入嘴裡,酸甜可口。
蓮兒則是在一旁泡上了好茶,宮女太監退的遠遠地,蓮兒望著自家主子的悠哉的模樣,嘆了口氣:“娘娘倒是好雅興,如今這外面的天都變了,明明娘娘是一個那麼好的人,他們竟然說您妖媚惑主!”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本宮豈能阻攔?”貝秋又吃了一顆梅子,酸的她眯起眼睛,“倘若日日聽別人的評論,那本宮在王府中,早就已經活不下去了。”
“可是,可是他們說的也太難聽了,他們竟然說皇上是昏君,昏君配妖妃,天造地設的一對!這,這,這樣的話他們都說的出口!”蓮兒氣得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聲音過重引的那些遠處的宮女們,頻頻抬頭。
“這是怎麼了,兩主僕在這說什麼悄悄話。”鬱翰逸從另一邊走來,身後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宮女太監,一走進禦花園,整個禦花園似乎都熱鬧了起來。
貝秋站起身,欠了欠身。
“臣妾參見皇上。”
蓮兒與一眾宮人也連忙跪在地上。
鬱翰逸走上前,扶起貝秋,“可是愛妃不開心了?”說著揮了揮手,一眾宮人都退了下去。
貝秋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蓮兒又在為臣妾打抱不平呢,皇上這幾日不上早朝,前朝後宮可是難得特別的和睦,對臣妾與皇上,是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