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不削做這等齷齪之事。”貝秋譏諷的看了一眼書生,又道:“本宮自小家教嚴格,對下藥等齷齪之事,甚是唾棄。”
書生臉色一白,怒道:“就是你!你愛著王爺,王爺愛著小生,以至於王妃你妒由心生。”
“不錯。”貝秋打斷了書生的話,“本宮就是深愛著王爺又如何?但你硬要給本宮壓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是否太過於牽強,你本就是男子,與男子不可能共結連理,本宮為何要給你下藥?本宮有王妃的位置,便已知足,總有一日,王爺會看到本宮的好。”
“兩男子兩情相悅,本就是霧裡探花,秦公子,又何必執著,倒不如說出自己的心思,讓王爺放你離開,將王爺還給我?”貝秋譏諷笑道。
書生氣得瑟瑟發抖,身上的杯子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膚,上面點點櫻紅,卻不自知,還憤怒道:“王妃是承認了?”
鬱澤言看到書生身上的狀況,臉色又是一沉,第一次,他恨不得將書生直接掐死,別人怎麼可以動他的人,他倘若得不到,他情願毀掉!
“秦公子是在混淆視聽嗎?本宮何時承認過?”貝秋譏諷一笑,看了一眼已經怒氣恒生的鬱澤言,道:“本宮身正不怕影子斜,秦公子已經汙衊過本宮很多次了,本宮不怕這麼一兩次,王爺若是不相信,讓禦醫來查便是。”
她微微勾起嘴角,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這讓書生打起了退堂鼓,他畢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忽然就情動了,他都快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寂寞了。
書生打退堂鼓的模樣,貝秋看在眼裡,眼底卻是勝利的曙光,藥,確實是她下的。
但是並沒有下在水裡,而是透過花粉,傳播到了房間裡,她特意在鬱澤言回來的時候拖延時間,無非就是讓這藥有更多的時間在空氣中散去。
書生忐忑不安,自然也逃不過鬱澤言的眼睛,他心痛如刀割,壓下心中的殺意:“本王,自會查清楚。”
禦醫很快就到了。
然而不管來了多少個禦醫。
所有人給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房中的所有食物都沒有合歡散的成分,屋中也沒有任何相沖的東西可以讓人情動身熱。
這樣的答案。
讓書生整個人癱倒在了椅子上。
鬱澤言假意歡笑,送走了幾個禦醫。
書生也為此,被鬱澤言禁足,不能出房間半步。
剛剛風平浪靜。
貝秋的殿中,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皇帝,鬱翰逸。
他並沒有直接透過正門進來,而是穿著一身便衣,直接出現在了她的殿中。
“臣妾參見皇上,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貝秋面不改色的跪下行禮。
“王妃似乎對朕來此,並不吃驚。”皇帝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糕點吃了一口,嫌棄的丟在了桌上,“真難吃,倒不如去宮中,朕給你一桌子。”
貝秋道:“皇上此番來,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