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雨濃失蹤了。”禹威抓著貝秋的手,似乎才鬆了口氣,“我擔心她會找你麻煩,上次不是查出她是因為四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特意來接觸你嗎,她肯定是為了報仇。”
“沒事了。”貝秋拍了拍禹威的手背。
也是前段時間,禹威查出了這件事情,貝秋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應雨濃會不擇手段的藉助男配的手打壓梁家,原來是因為之前,粱貝秋失手殺死了猥褻好多少女的那個犯人,而那個犯人,就是應雨濃的生父。
這樣,一切就變得可以說的通了。
春節已經過完。
一個月後兩個人的訂婚時間,定了下來,廣發請柬,每一個貴族家庭都收到了一份請柬。
當郎曄看見上面笑的如此燦爛的貝秋和禹威,他感覺這半年多一直想要建立起來的城牆,瞬間崩塌,他拿著請柬,縮在房間裡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沒有出門。
這讓郎母又陷入了深深的擔心。
她私下給貝秋打了通電話,想要讓貝秋來勸勸郎曄。
貝秋來了,但是郎曄卻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
郎母哭得傷心欲絕,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但是知道來龍去脈的她,也沒有辦法去怨恨貝秋,畢竟如果換做是她,她也會失望透頂。
貝秋心裡微微一沉,也明白郎母的心思,誰不疼自己的孩子?
貝秋留下來吃了餐晚飯,即將要走的時候,郎曄才走出了房間。
沙啞的聲音叫住了貝秋:“貝秋……”
正要走出去的貝秋停住了腳步,往樓上看去,身子猛地一僵,許久不見,沒有想到郎曄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面色枯黃,骨瘦如柴。
眼睛裡飽含痛苦。
這樣的郎曄著實讓貝秋吃了一驚,她以為郎曄會痛苦,但沒有想到會這樣,她忽然間就有些心軟了。
“別走……”郎曄懇求道。
他害怕被貝秋看見自己這副模樣,但他還是走了出來。
貝秋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郎母也很自覺的退出了大廳,整個大廳裡,只剩下了貝秋和郎曄兩個人。
“身體發膚時與父母,你不應該這麼對待自己。”貝秋開口道。
郎曄從樓梯上跑下來,想要上前抓住貝秋,卻又不敢靠近,站在貝秋不遠處,眸中閃爍著痛苦之色:“別和他訂婚好不好,我們遠走高飛,我們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國家,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遠走高飛?
為什麼郎曄始終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貝秋眉頭緊蹙,“郎曄,你給不了我安全感,如果再遇到一個應雨濃一樣的人呢?你還是會毅然決然的棄我而去,那為什麼又要在這個時候徒增煩惱?”
郎曄拼命的搖頭,“不會的,我發誓絕對不會的,她那樣的女人,我已經看透了。”
“那麼,如果兩個人的感情,連她那樣的女人都可以撼動,感情又是什麼?”貝秋問道。
郎曄竟然啞口無言。
再一次看著貝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