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你應該早和我說……”郎曄抿著唇。
“可是應雨濃的出現,打破了我一直守護的。你的不信任,你的眼神,你說你對我失望。我才明白,你想守護的,不是我……”貝秋苦笑了一下,“郎曄,我看的出你的動搖,在郎阿姨說我們早有娃娃親的時候,你決定想要和我在一起,但是你受不了應雨濃的蠱惑。”
“放任彼此自由,你說的,現在,我還給你。”
說完這一番話。
貝秋走進去了。
只留下郎曄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他想說不是的。
這十幾年的年華,並不能被貝秋一句否認而全盤否定,他或許真的沒有摸清楚自己的心,但聽到貝秋訂婚的物件不是他的時候,他捂著自己發疼的胸口。
他想,這十幾年,不單單只是貝秋,動了心……
郎曄狼狽的回到家。
郎父郎母看到郎曄的模樣,都閉口不談貝秋即將訂婚的事情。
郎曄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郎父郎母在外面擔心的不行,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勸說,在學校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了一些。
明白為什麼貝秋會忽然間和禹家的大少爺訂婚,這也是郎曄自己的問題,打心底的對那個窮戶人家的小姑娘排斥,小小年紀那麼大的心機,讓他們失去了一個那麼好的兒媳婦。
但即將訂婚,就是即將訂婚了。
兩大家族的聯姻可不是兒戲。
到了深夜。
郎鵬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
郎父郎母正等著大兒子給小兒子開導,卻發現大兒子喝的嘧啶大醉,手裡還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郎父大怒,怒斥自己這個大兒子也這麼不懂事,已經接手了公司,竟然還喝成這樣。
郎父逼著郎鵬喝醒酒茶,洗了個澡,就把大兒子逼去開解小兒子。
郎鵬靠著郎曄的門站著,盯著床上壓根就沒有打算理自己的弟弟,或許是酒還沒有醒,開口譏諷:“你真是個懦夫。”
“滾出去!”郎曄怒吼。
郎鵬的火氣忽然間也上來了,一把將床上的郎曄拽起來,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怒道:“你既然沒有心思去守她,你為什麼又不允許我去接觸她!郎曄,你他媽就是個懦夫,才會把她拱手讓人!”
郎曄聽到這句話,刺激的他頓時紅了眼,沖向自己的哥哥,卻被郎鵬一把推開,他狠狠的撞在了牆上,後背傳來劇痛,他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你對她心思的齷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她抱有什麼樣的心思嗎,你真讓我覺得惡心,怪不得媽從小就不待見你。”
郎鵬渾身一顫,齷齪,這樣的感情,齷齪嗎……
郎曄原來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一直不願意他去接觸貝秋,怪不得他想要小心翼翼的靠近貝秋的時候,郎曄總是會出現阻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這個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弟弟,開始與他水火不容,或許就是那一次郎曄進入了他的房間,看見了他的相簿和日記裡記錄著貝秋的點點滴滴。
郎鵬惱羞成怒,盯著郎曄道:“媽從小就不待見我,你真的不知道嗎?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你媽親生的!你的媽媽拋夫棄子,二嫁進入我們家,而直到這一切的人就是她的汙點,所以她不待見我!你一直都不知道嗎,你有一個哥哥,卻不是我,是你的好兄弟,竇李!”
郎曄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