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貝秋就睡了過去。
郎曄渾身僵硬的躺在地上竟然沒有了任何表現,他曾經以為的哥們,竟然喜歡自己?雖然這個哥們是個女人,但他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應。
當他發現貝秋睡了過去,才鬆了口氣。
他把貝秋背在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吻給搞得懵逼了,竟然真的揹著貝秋走到了梁家,要知道這一塊是別墅區,距離城區很遠很遠,一直走到了深夜。
他腦子裡一片混沌,走到梁家後才發現雙腿發麻。
梁母隨即就邀請郎曄在家裡住一晚上,讓傭人立刻給郎曄準備了一個房間。
貝秋被送入房間後。
緩緩地睜開眼睛。<101nove.,酒精喝的再多也是水,她根本就不會醉。
第二天兩個人自然而然是一起去上學,坐在車上,貝秋全程都把頭放在郎曄的肩膀上,捂著頭,故作頭疼的模樣,“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怎麼頭疼成這樣。”
郎曄幹咳了一聲,不自然道:“昨天,你光顧著一個勁的喝酒,誰知道你喝了多少。”
貝秋猛地抬起頭,兩個人的臉一下子靠的很近,問道:“你怎麼不疼?”
郎曄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嚥了口口水,尷尬的將頭瞥向一邊,與貝秋隔開了一點距離,“我又沒有喝多少,昨天如果我也喝醉了,誰送你回去。”
他睡了一覺起來,才知道,原來自己光著屁股長大的老鐵,真的已經長成了大姑娘,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撒尿和泥的時候了。
貝秋嘟起嘴,又把頭靠在了郎曄的肩膀上,“你應該慶幸,我喝多了只會睡覺。”
郎曄嘴角抽了抽,那何止是睡覺啊,喝醉了簡直就不是你自己了。
車子到了學校。
剛剛下車。
面前就圍著一群人。
郎曄和貝秋也跟著人群走了進去,就看見應雨濃眼睛通紅,倔強的看著對面站著的一個男生,這個男生的父親是j市市委書記,可以說在官場上,人人都要給點面子。
“怎麼,我要你當我的女僕,委屈你了?”男生顯然對應雨濃也特別的感興趣。
應雨濃抿著唇,倔強的看著這個男生:“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們人人平等!憑什麼要做你的女僕!”
“我給錢啊,你不是缺錢嗎,你做我的女僕,我還可以在這個學校罩著你,讓這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就不會有人像昨天一樣欺負你。”男生勾起應雨濃的下顎,低頭逐漸就要吻住應雨濃的唇。
應雨濃卻一把推開男生,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委屈又倔強的眼神盯著這個男生:“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嗎!我就算是被人欺負,我也心甘情願!”
貝秋微微蹙眉。
欺負?
是說昨天在食堂發生的事情?
才發生怎麼點時間,也不是多大點事兒,更何況受害者還不是應雨濃,怎麼就變成應雨濃受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