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羞澀一笑,道:“酒後開車非常危險,對所有人都是一種隱患,希望你還是打車或者叫代駕吧。”
禹威臉色就變了,橫眼看著貝秋,怒道:“給你臉了叫你美女,死三八,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郎曄看貝秋依舊笑的跟花兒一樣,頓時暗道不好,立刻使眼色道:“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禹威就像是眼瞎一樣完全沒看見,開車門直接從跑車裡下來,一個箭步走到貝秋的面前,與貝秋幾乎貼在了一起,猛地低下頭直勾勾的看著貝秋,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貝秋頓時感覺一股熏天的酒味兒傳來,她微微蹙眉。
這才看清楚了這個男人,一個正在叛逆期的男人,明明很清秀,卻滿嘴的髒話,耳朵上有一排耳釘,各個都價值不菲,頭發已經漂成了奶奶灰,淡淡的煙燻妝,讓這個男人的五官更加精緻。
“你他孃的再說一遍!”禹威見過的美人兒多了,這麼漂亮的雖然從沒見過,但並不代表他會憐香惜玉。
貝秋甜甜的一笑,甜美的重複剛剛的話:“我說,喝酒開車都是隱患……”
“你他媽誰啊,給你臉了是不是!”禹威見她還繼續說,臉有點掛不住了,直接打斷貝秋的話,囂張的不可一世。
貝秋直了直身子,微微仰起頭與禹威的距離更近了一點,咧嘴一笑:“我叫,粱貝秋。”
禹威翻了個白眼,哈哈大笑,“粱貝秋,你以為你……”笑到一半,忽然間停住,猛地看向沖他似笑非笑的粱貝秋。
冷汗就下來了。
聽郎曄曾經說過,與梁家的唯一大小姐一起長大的,梁家這小姐可是大名鼎鼎,在貴族圈子裡可以說久盛不衰的話題,從小就囂張跋扈,仗著梁家有錢,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遇到誰都不給面子。
三年前,因為一次意外,差點點把人給弄死了,粱貝秋才出國,這個事情當時j市鬧的滿城風雨,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差點生生把一個流浪漢給殺死,當初粱貝秋說是流浪漢想猥褻她,但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最後還是梁家夫婦花了重金,壓下了網路暴力,在這場官司裡,沒有出一點血,還給了整個j市一個警告,他梁家,無人能敵!
他們四個是上初中的實收認識的,郎曄總是說梁家那小丫頭是他的跟屁蟲,怎麼也甩不掉,當初他們還嘲笑郎曄怎麼不帶出來看看。
聽家族的人說,梁家的大小姐前幾天剛剛回國,不少的家族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打算上門提親,和梁家盤上關系,自己家族的事業必定是更上一層樓。
沒想到,自己竟然!
禹威的酒瞬間醒了一大半。
禹威憤怒的看了一眼郎曄,責備道:“你也不拉著我一點!”
“我他媽已經很給你使眼色了。”郎曄翻了個白眼,他可不敢保證這小惡魔等下會做出什麼事兒。
“咳咳,梁大小姐,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可千萬別在意。”禹威立刻找到狀態,訕訕的說道,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模樣,義正言辭的讓人懷疑剛剛那個霸氣側漏的人是誰。
貝秋噗嗤一聲笑了。
在記憶力,禹威是郎曄這三個朋友裡,唯一一個沒有覺得曾經的她有多過分的,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喜歡上女主的,在那幾年裡面,禹威對她沒有做過任何傷害的,卻也沒有伸手相助,但這足以讓她對禹威沒有任何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