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眼睛似乎看穿了我,她願意用生命成全我,成全我渴望自由,成全我渴望榮華富貴,成全我渴望戰場殺敵,成全我渴望有朝一日,也被後人傳頌,戰功赫赫。
我終究負了她,一次一次又一次。
公主並沒有給我自由,反而將我囚禁在深宮中,在一次公主舉辦的晚宴上,我遇見了一個與她十分相似的女子,名叫孔詩語,她對我表現出好感,我忽然覺得上天對我不薄,我第一次起了要和離的念頭。
政變來的十分突然,我拿出虎符換取自由,公主死活不肯,急需掌權的新皇卻許了我,將我送出皇宮,我立即與詩語離開京都。
但卻遭到暗殺,我與詩語被迫分開,身受重傷,順流而下,命不久矣。
但此時我才感覺到上天真的對我不薄,昏迷中我又看見了她焦急的臉孔,十年如一日的美麗,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鬱結,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頓時化為烏有。
三年不見,她的眸中似乎多了不一樣的情緒,喜兒對我不待見,我早就意識到,這三年,我們三人似乎都在改變。
看到其他男子對她的窺視,我心中按耐不住的憤怒,全身似乎都買咆哮,宣洩,她是我的女人!我拿出在戰場殺敵的魄力,告訴面前的男子,你應當叫她,左夫人。
那時出現的佔有慾,醋意,讓我明白,對於她,不容許任何人窺視!
所有的醋意,所有的佔有慾,所有的不安都化為身體的交織,我急切的吻住她的唇,折騰了她一天一夜,我才明白,在她眼裡多了為了活下來的艱辛,少了對我的愛。
我驚慌,無措,卻不敢表於顏面,我想透過我的不懈努力告訴她,我深愛著她,即便曾經拋棄過她。
但是我至始至終再沒從她的眼裡看見十年前,離別時,她眼中濃濃愛意。
新年到了,喜兒年後就要離開這裡,上京趕考,看得出她的不捨。我倒沒有多少想法,我只要她而已。
但我接喜兒回家竟然看見了那樣一幕,詩語竟然用劍指著她,言語羞辱她,竟說我愛她是因為她與詩語相似的長相,那時我竟然為先遇到她而慶幸。
但詩語的到來讓整個家都變了,我好好的家瞬間四分五裂,喜兒忽然中毒,她為了喜兒奔波,忽然昏迷,郎中說她日子不多,我心急如焚。
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詩語時,我怒了,她的惡毒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此蛇蠍女人,曾經我怎麼會傾心?!
喜兒受損,她的情緒明顯變了,她雖說允許我納妾,那雙眸子卻訴說出了她的極不樂意。
這樣的小心思我看在眼裡,卻沒有半點的不滿,反而有些欣喜,是否說明她心中的在意?喜兒走了,詩語竟然對她大打出手,我心愛的人兒,自己含在嘴裡怕化了,豈會由詩語傷著?
我覺得的忍耐幾乎快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