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獻和顏天寧站在門口,一個臉上布滿了怒氣,一個面無表情。
貝秋似乎被這樣突如其來出現的兩個人嚇了一跳,孔詩語也立刻回過神,收回了自己的動作站在床邊,趾高氣昂的看著貝秋,然後轉頭看向左文獻,“文獻,你聽見了,她才是那個蛇蠍的女人!”
“夫,夫君……”貝秋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
左文獻一言未出的走進來,看了一眼床上的貝秋,又看了一眼傲氣十足的孔詩語。
曾幾何時,他覺得這樣傲氣十足的女人才與自己般配,在戰場上血雨腥風之時,她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一下子打起精神,但如今,這雙眼睛,卻讓他及其的厭惡。
“還裝?文獻可是從頭看到尾,你這點惡心的心機,文獻現在可全部都知道了!”孔詩語惡氣滿滿道。
“一場戲演好了,就出去吧。”左文獻對孔詩語下了逐客令。
孔詩語一愣,有些慌張道:“文獻,你還不相信嗎,她背後用了多少手段欺負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才是那個蛇蠍的女人,你不是說,你不能容忍你的枕邊人是毒婦嗎!這個季貝秋才是徹頭徹尾的毒婦,她在妓院裡學來欺負人的技巧,全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分明才是有苦難言的那個人!”
“孔姑娘,這是左某的家事,還請出去。”左文獻推開了要纏上來的孔詩語。
貝秋苦笑一聲,“夫君知曉了?也好……”
左文獻下意識的看向床上,貝秋面如死灰的臉映入眼簾,他心頭一痛。
“秋兒自此也不需在隱藏什麼,左郎厭惡秋兒也好,想要離開秋兒也罷,秋兒乏了,請各位離開吧。”貝秋躺回到床上,背過了身子。
孔詩語還想要說什麼,顏天寧淡淡的開口:“詩語,我有話同你說。”
孔詩語一見顏天寧的臉色不是很好,也沒再說什麼,兩人走了出去。
左文獻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摟住貝秋的背陰,“娘子,怎麼了……”
“左郎無需如此。”貝秋身體微微顫抖,“秋兒就是這樣的人,秋兒生在世俗中,看遍了這時間冷暖炎涼,陷害左郎與孔姑娘不和,也是秋兒的作為,如此心機的女人,配不上左郎。”
一聲一聲的左郎,刺激的左文獻心中生疼,緊緊的從背後抱住貝秋,“我是你的夫君,秋兒愛我,我甚歡喜,怎麼會怪秋兒?此生有秋兒的不離不棄,生死相依,文獻何德何能,能娶妻如此。”
逐漸縮緊的懷抱,貝秋生疼的掙紮。
將左文獻推開,通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秋兒在左郎面前言不由心,秋兒厭惡傷害喜兒的人,恨不得殺了她,千刀萬剮!”
左文獻被如此模樣的貝秋嚇了一跳,手中的力道也送了許多,順勢就被貝秋推下了床。
貝秋用的力道不小,她不能給左文獻思考的時間,這一次雖說是孔詩語的算計在先,但是也是她的將計就計,她不能在孔詩語與左文獻兩個人和好如初之後,才被挖掘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