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見了秋兒,他才感覺,自己深愛的人,依舊是這個溫柔的秋兒。
“娘。”喜兒皺著眉,從外面走進來。
看見了床上已經坐起來的左文獻,先是一僵,嘴角微微扯動了片刻,道:“父親醒了。”
“乖,喜兒乖,過來讓為父看看。”左文獻立刻朝著喜兒招了招手。
喜兒淡笑的走過去,蹲在了左文獻與貝秋的身旁,“父親還是躺下的好,大傷還未痊癒,現在坐起來再染了風寒,娘親又要傷心了。”
“喜兒這麼關心為父,為父相當開心,什麼病都好了。”左文獻緊緊的攥著喜兒的手,注視著這張與自己八分相似的臉,感慨萬千。
“喜兒自然是關心父親的。”說完,不留情面的抽出手,走向一旁的書桌:“喜兒還有功課,父親好生養傷,娘親上次的傷也如父親的一樣,娘親在床上足足躺了兩月才能下床。”
左文獻手一僵,歉意的看先貝秋,“秋兒,苦了你了。”
貝秋故作責備的看了一眼喜兒,沖著左文獻搖了搖頭:“秋兒並無大礙。”
接下來的日子裡,貝秋無時無刻不給左文獻施加一個錯覺,讓左文獻覺得,她季貝秋從內到外都是左文獻的人,每次貝秋的低眉順目,眸中的深情款款,無一不讓左文獻感覺到男人的尊嚴。
但她也沒有閑著,找人四處暗自散播訊息,引女主前來。
果然是男主,身體過硬,一個月的功夫傷勢就已經好了九成,時長的對貝秋動手動腳,貝秋則是能躲就躲,各種為左文獻身體好為理由,一點一點的勾著他走。
某日,下午。
左文獻看著忙忙碌碌的貝秋,在這裡一兩個月,喜兒總是在他想要親熱的時候闖進來,搞得他不上不下,現在看見貝秋倩影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喉頭幹澀,恨不得將這個妙人狠狠的按在床板上,行閨房之樂。
想著,他已經一把就從身後抱住了貝秋,頭埋在貝秋的肩膀上,狠狠問了一下貝秋身上的味道,沙啞的聲音道:“娘子,為夫想你了。”
貝秋猛地被抱住,她沒想到那麼保守的古人,竟然會白日宣淫。
“夫君,這天還沒黑呢。”貝秋想著也是時候了,要在女主來之前,徹底的留住左文獻整個人,便嬌羞的縮在左文獻的懷中,嬌滴滴的不敢抬頭。
這一動,熾熱與貝秋的嬌軀一摩擦,左文獻幾乎已經沒有了理智,直接一撲,將貝秋壓在了桌上,“天黑了,喜兒在房中怎麼行夫妻之事,娘子已經許多年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今日為夫,讓娘子好好的體驗一回閨房之樂。”
嬌柔的貝秋讓他心中一蕩,隨之所有的禮義廉恥都拋於腦後,就想要好好的伺候這個小人兒,大嘴狠狠的包裹上了貝秋的朱唇,用力的吮吸。
貝秋被吻的呼吸不上來,幾乎快要昏厥的時候。
“娘子……”左文獻悄然褪去了貝秋身上的衣服。
原本貝秋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鬆。
院子裡忽然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