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塔婭還以為是自己的助理過來了，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低著頭問道：“去問過導演了嗎？他怎麼說？還可以換歌嗎？”
隨後她注視著舞臺上剛剛演唱結束，正準備退場的胥姿，輕聲喃喃道：“如果我能遇到這樣一首歌，就太好了……待會兒一定要去問問她，這首歌是誰寫的……”
姜喬：“呃……”
“嗯？”
聽出了聲音不對，烏蘭塔婭驚訝地抬起頭，見是一個陌生的女孩，不禁微微一怔，隨後又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我的助理。”
看了看手裡的紙巾，她又說道：“謝謝你。”
“不客氣。”姜喬笑笑。
“你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烏蘭塔婭問道。
其實現如今的娛樂圈內人士，不認識姜喬的還真不多，但烏蘭塔婭這幾年一直在家裡照顧父親，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動態，最近也是剛準備復出，對現如今娛樂圈的情況所知甚少。
再加上姜喬的影響主要還是在影視圈裡，在歌壇的影響力還沒有那麼大，所以烏蘭塔婭連姜喬的名字都還沒有聽說過，就更別提認識姜喬這個人了。
“差不多吧。”姜喬微笑道：“不過我是光芒傳媒的。”
“光芒傳媒？”烏蘭塔婭指了指正在從舞臺上走下來的胥姿：“你是胥姿的助理嗎？”
姜喬一怔，搖搖頭：“不是。”
烏蘭塔婭的神色中露出微微的失望之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謝謝！”
“喬喬！”
此時，剛從舞臺下走下來的胥姿環視一圈後，發現了角落裡的兩道身影，從身型和隱隱約約衣服的顏色可以看出來是姜喬，便叫了一聲，快步向這邊走過來。
“她在叫你？”烏蘭塔婭詫異地看看姜喬，顯然沒想到胥姿竟然會對一個小女孩顯露出這般熱情。
姜喬點點頭，來不及解釋，走近了的胥姿便看到了姜喬身邊的人，驚訝道：“烏蘭塔婭老師？您怎麼坐在這裡？”
“在這裡聽你唱歌，很棒，把我都聽哭了。”
烏蘭塔婭笑道，她以前和胥姿打過交道，兩個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好友，但也還算熟悉。
烏蘭塔婭還是比較喜歡胥姿這個歌手的，或者說，她喜歡所有實力派、踏踏實實唱歌的人，而不是憑藉緋聞炒作和流量宣傳炮製出的花旦小生。
聽到烏蘭塔婭的話，胥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道：“剛才您唱歌的時候，我也有在後臺聽，好幾年不見，您唱得還是那麼好……”
“不過那首歌我不是特別喜歡，我的助理去找導演溝通了，看能否換一首歌。”烏蘭塔婭說道。
“換歌？”胥姿驚訝道：“明天就要演出了，現在換歌，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吧？”
“是啊，有點難……”
烏蘭塔婭剛嘆口氣，一個女人就快步跑過來了：“姐，導演不同意換歌，他說……”
“不同意就算了吧。”
已經有所預料的烏蘭塔婭揮揮手，也沒有聽導演的解釋。
其實無需多說，春晚這種重要的演出，臨場換歌勢必會帶來不可預估的風險，誰都不想承擔。
站在導演的角度考慮，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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