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竟然真的有!”王總一怔。
黃一郎也愣了愣,隨即眉毛一挑:“杜儒康寫的?”
“姜喬。”
“哦?”黃一郎有些驚訝,不過又無所謂地笑笑:“拿來,我倒要看她如何辯解。”
“找個人讀一下唄,咱們都聽一下這位姜喬同學的大論!”劉總嘿嘿笑道。
“好主意!”王總點頭,把雜誌又遞給了秘書:“你來讀一下。”
秘書把雜誌接過去,黃一郎三人坐在那兒,又各自倒了杯酒,不以為然地聽著。
“黃先生,很多事情,都是要講究天才的。”
聽到姜喬的第一句話,黃一郎頓時笑了起來:“她這話的意思,她是個天才?”
“太可笑了,真是年少無知!”王總也笑了起來。
劉總隨即附和:“對,不知天高地厚,太狂了……”
“哈哈,第一次見到敢在雜誌上說自己是天才的,杜儒康那個煞筆竟然沒有制止!”
黃一郎咧嘴大笑,心中興奮異常。
就憑姜喬這一句話,他就能把姜喬和杜儒康罵得抬不起頭來!
秘書停了下來,看著樂不可支的三位大佬。
黃一郎笑了半天,才揮揮手道:“你繼續……”
秘書往下讀。
“詩詞一道,終究是文道。”
“誰說必須經歷過某些事情,才能寫出相應的詩詞?”
“我看未必。”
“黃先生登山望遠作詩,我雖身處學校,不見山色,但亦可賦詩一首。”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這首詩,比起你的《秋日登山》,如何?”
黃一郎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他當然能夠判斷出這首詩的水平,比他的詩好了太多!
“一定又是抄來的!”黃一郎心裡想道,說不定杜儒康也幫了忙。
不過,一首詩就想證明自己是個天才,簡直痴心妄想!
“所以你看,寫詩就是這麼簡單,不過遣詞造句罷了……”
姜喬的文章繼續,接下來的內容卻出乎了黃一郎的想象。
“就如同……”
“我雖未踏足戰場,亦可賦詩一首。”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