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你跟江家有仇，跟我們警方合作是最好的選擇。”
陳然：“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沒工資我幹啥。”
李局：“……”
這個性真是個年輕人。
李局一臉無奈，感情還是提議被拒絕了，雖然心裡面早就有預期，不過剛有希望又變成絕望，這種感覺真叫人頭疼。
陳然心中暗自一樂，調查江家是不可能的，他對付江家的法子根本不能和警方合作，否則到時候，他也得跟江家人一起進警局被審訊。
陳然轉移話題的問道：“李明志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
李局長嘆了一口氣道：“生命是沒有大礙了，醒也能醒過來，不過……”
陳然看著李局長臉色不好，沉聲問道：“李局長，我對我的醫術非常有信心，如果出現問題，那麼你可以跟我說說。”
李局長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院內的醫生說是因為明知的腦袋受了傷，所以有時候會神志不清，需要一段時間恢復罷了。”
“真的神志不清了？”
“是啊，時聰明時傻的。”
李局長又嘆了一口氣，眼神裡面頗有些憂傷。
陳然這會是真的陷入了沉默，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異樣。
雖說李明志是他陳然第一個救治的病人，可是陳然很信任自己的醫術，治好了就是治好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神志不清的情況呢。
“這裡面，有貓膩啊。”
陳然暗自想到，他覺得有時間得去醫院看看這個李明志了。
……醫館裡，大爺有些寡言，陳然走了，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他現在還說自己的事情顯然不合適。
另外，大爺是真滴擔心陳然的安危，自己身上的病還沒有根除，全仰仗陳然每天給他針灸呢。
天很快就到了傍晚，按照這個時候大爺是要回到家裡看戲曲的。
大爺有些急躁的喃喃道：“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到底能不能回來呢？”
這老人家，就愛嘮叨。
原本劉雨桐和歐陽雨夜根本不擔心的，因為陳然不是陳醫生而是陳客卿啊，靠山是寧家進警局能出什麼事兒呢。
可是大爺一直在那釋放負面情緒，搞得他倆也受到了影響，不免的為陳然擔心起來。
大爺還在嘮嘮叨叨。
歐陽雨夜忍不住轉移話題道：“對了，大爺，咱們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您姓啥呢？”
大爺直接回道：“我姓廖。”
“廖大爺，你平時都做什麼呢？”
“沒事幹。”
“為什麼沒事幹呢？”
“我有錢養老，有啥事好幹的。”
得，又繞回有錢任性的方向上來了。
歐陽雨夜後悔跟廖大爺轉移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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