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嘴皮子,陳然有自信可以懟的他們倆無話可說,可是這隻起到一時的作用,不可能縫住他們的嘴。
打蛇打七寸,一擊斃命才是陳然想要做的。
學術峰會不僅僅只有現在的雙方互懟,等到了下午便是雙方診治病人的時候,屆時,才是陳然真正出手的時候,也是把自己立起來的時候。
……江家別墅,正在看直播的丁遠道和江勝兩個人,看著拍桌的場面,氣的牙根直癢癢。
“這牙尖嘴利的小子,竟然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完事兒了還把自己擱在一邊。”
江勝一臉不爽,身為觀眾他親眼目睹了陳然引發拍桌事件後,不久就離開了鏡頭。
丁遠道沉聲說道:“我們都被他騙了,這個人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他也是有些小心機的。”
“心機?我看他就是會甩鍋罷了!”
江勝出聲罵道:“我看著傢伙就是腦子有病,好好的峰會都能被他搞成這個樣子!”
“他不按常理出牌,我們跟他玩這招,不對付。”
丁遠道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一次,這小子還是能安穩的過去。”
江勝打氣道:“別急,我相信你丁兄,咱們慢慢等著,我相信下半場陳然肯定不行。”
還下半場呢,丁遠道心中苦笑,他沒見識過陳然的醫術,可是卻見過陳然的針灸,以及他知道寧老先生犯病之後想要緩解是多麼的困難。
這上半場針對陳然失敗,沒能擋住他前往下半場,這下半場的勝負不早就定了麼。
見丁遠道不說話,江勝沉思許久,咬牙道:“如果這些招數都沒有用,那麼陳然,這是你逼我的,丁兄你放心吧,陳然這小子不出幾天就會被我好好懲治一番。”
丁遠道眼睛微微一眯,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畢竟這位主沉得住氣的時候出的招都被他爸打臉了,現在暴躁了,沉不住氣了,怕是出的招會引火燒身啊。
跟江勝住在這一段時間裡面,丁遠道徹底瞭解了這個人,跟這種人你可以和他花天酒地,可是做事是絕對不行。
倒不是說丁遠道看人有多厲害,城府有多麼深沉,只是江勝這個人太過於簡單,很容易被人一眼看破,所謂的一些招數都不過是一些小把戲。
丁遠道清了清嗓子道:“江兄,你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問了,不過你現在身子骨還很弱,得趕緊找一個本命蠱才行,這幾天我親自出門幫你找來一個本命蠱,等我找到了就回來找你。”
江勝大喜,當即重重的拍了拍丁遠道的肩膀道:“丁兄,我江勝沒有交錯朋友,你什麼時候走,我為你踐行。”
“踐行就不用了,雖然你喊我丁兄我喊你江兄,可你還是拜我為師給我行了禮,我理所應當給你準備一條本命蠱。”
丁遠道起身說道:“我現在就走,江兄你慢慢等我的好訊息。”
江勝微微一愣,道:“你這就走?這麼急的麼?你再等等,等我讓那陳然跪在咱倆面前,你再出去也不遲啊。”
丁遠道笑著說道:“那我就在路上,等你給我報喜吧。”
說著,丁遠道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任由江勝怎麼喊都沒有用。
丁遠道離開江家之後也是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原本他是想要接著江家的權勢,在江海市混的風生水起,享受榮華富貴。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江家並不是他理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