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動他!今晚就埋入後山!此話不可謂不霸氣,而說這句話的人,江海市也僅有寧景山一人。
要論江海市最強權勢之人是誰?必然是寧景山。
寧景山目光掃視周圍,與他目光相對的人皆低頭示弱,沒人敢正視他一眼。
鎮住全場,只需一人,一話,一眼神而已。
這,就是權勢。
寧景山走到陳然旁邊,對其深深鞠躬道:“陳先生,鄙人未能出門遠迎,讓你受盡了委屈,是鄙人不是。”
譁~眾人大驚失色,在之前所有人眼裡認為只是一個普通大學教師的陳然,此刻卻能讓寧景山彎腰。
還有那一句陳先生,上一個能讓寧景山稱之為先生的,國內不過那少數幾人罷了。
在場眾人腦子裡面都回蕩著一句話。
這個陳然到底是何方神聖?劉雨桐也驚的捂住了嘴巴,她一直認為陳然只不過想過來見見世面而已。
當陳然為自己出頭,她也以為陳然是年輕氣盛,只圖一直痛快罷了,即使針灸之術爐火純青甚至可以用來對敵,她還是很擔心。
現在想想劉雨桐心中苦笑,她沒猜錯,陳然的確沒有權勢,可是江海市最有權勢的人都給他低頭,江海市還有誰敢惹他,她的一切擔心和緊張都是多餘的。
陳然也給寧景山鞠躬回禮,起身後微笑道:“寧先生說笑了,我沒受什麼委屈,而且這場面很有趣不是嗎?”
“陳先生開心就好。”
寧景山笑著說完,轉身衝著江勝淡淡道:“可是你們的行為讓我很不開心。”
江勝低頭咬著牙,也不敢多說言語,他再狂也不敢在寧景山面前狂。
與江海市其他三家不同,寧景山的寧家企業,從根本上便是他們一家獨裁。
其他三家呢,公司當中一大幫子的親戚,各自為了自己手中的財富相互爭鬥,家主權勢只握其中一部分而已。
“寧,寧先生。”
江勝咬了咬牙道:“這小子和您有什麼關係?”
寧景山道:“陳先生用針灸救我父親一命,今天的壽宴也專為陳先生到來而設,你們不過都是陪襯而已,你說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這……寧老先生病了幾十年,國內無數聖手沒有辦法,怎麼會讓這小……這位陳先生給救了?”
“看他身手應該是打跑了對寧老先生圖謀不軌的屑小,治病是不可能的,陳先生太年輕了。”
“這是夢吧,難道說發生了奇蹟?寧老先生自己痊癒,讓陳先生撞了大好運?”
寧景山一句話,聽的眾人頭皮發麻,險些三觀崩潰。
“江勝,你是江家獨子,我今天不欺你,以免別人說我寧某以大欺小。”
寧景山上半句話讓江勝鬆了一口氣,的確,他爸來了都得對寧景山點頭,他又能怎麼樣?可寧景山下半句話,讓江勝心臟猛的一跳。
“可是你得罪了陳先生。”
寧景山將目光投向陳然道:“陳先生他們四人當中,請您放江勝一條生路,其他三人隨你處置,我全權替您完成。”
江勝四人一瞬間看向陳然,每個人的目光當中各有不同。
江勝複雜的看著陳然,既有服軟又有掙扎,他可以向寧景山低頭,可卻不想對陳然低頭。
焦雲飛額頭上滲出一顆顆冷汗,他的目光當中充斥著求饒,寧景山一句話他們全家都要破產,他沒有任何的資本與之對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渴望陳然不要獅子大開口,這樣他可以少掉一些肉。
張楚楚和楊青青兩個女人,此時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在她們影響當中,原本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突然變成龐然大物,這讓她們難以接受。
陳然笑了笑道:“你們四個讓我很不開心,你們自己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焦雲飛第一個道:“陳先生,我願意將焦家20的股份轉讓給你,從此你將成為我焦家第二大股東,希望這份賠禮可以讓您開心一些。”
眾人紛紛瞪大眼睛,不少人也暗自點頭。
與其任人宰割,不如棄車保帥,同時將陳然拉入他們焦家,日後他們焦家也可以藉由陳然抱住寧家的大腿,看似忍痛割愛,實際上卻是一步出色的戰略計策。
陳然微微點頭,不置可否,而是對張楚楚道:“你呢?”
張楚楚驚慌失措道:“小白……不,陳先生,我錯了,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