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興邦一行人離開了水庫,但沒有下山,而是繞著這座山走了起來,彷彿是在考察這裡的每一寸土地,為日後的開發做準備。
“秦兄弟,可以啊,這一次你可是能夠賺上一筆了,這龍江集團我也是知道的,是省內知名企業,旗下有建設公司,在省內各地都有房地產專案,而且在拆遷補償這一塊也沒有出過什麼么蛾子,這一次你肯定是能夠得到不少補償。”
作為公安局的領導,張建波可以從內網看到省內每年的一些案件,而其中因為拆遷問題導致的案件不少,但從來就沒有過龍江集團的。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龍江集團真的是手眼通,要麼就是龍江集團在拆遷補償這一塊讓得拆遷戶都很滿意。
如果是前一種情況的話,那秦陽這種無依無靠的人要想和龍江集團鬥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是指望是後者,也只能是後者。
“張大哥,這田地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我家那麼困苦的時候,我父親都捨不得賣掉,我雖然沒有什麼出息,但祖上的田地也是不會賣的。”
方銘開始了胡扯,而張建波卻不知情,還以為情況真的是這樣,臉上露出動容之色,“寧願清貧,也要守著祖上家傳,秦兄弟讓我佩服。”
朝著方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張建波不在談這個話題,而是開口道:“聽瑤瑤,你這邊的食物不錯,這幾位都是我朋友,這是老李,這是老劉……”
張建波給秦陽介紹起來和他一起來的幾位,雖然都是大夏,但這幾位都是穿著白山陳長褲,只是這麼一看,方銘便是知道這幾位應該也是公職人員,而且至少也是領導級別的。
這年頭,大夏的穿著白襯衫和長褲的只有三種人,不是推銷保險和賣房子的那就是公務員,這是這三類饒標配。
而能夠和張建波在一起,還讓張建波這麼隨意的稱呼,必然是公務員。
“李哥好,劉哥好。”
方銘笑著和幾人打了招呼,而後便是開始操弄起來食物,和上次招待顏卿等人一樣的食物,而在方銘忙碌食物的時候,不遠處的山頭,龍興邦和那位拿著羅盤的五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一側,其他人都被支開在了五十米開外。
“龍老,不會有錯的,這裡絕對是興龍之地,實際上這塊地早在十年前我師傅就注意到了,只是當時這裡水庫乾涸,以我師傅推測應該是龍脈已死,就這事情還讓我師傅感慨了許久。”
“高師傅,那為何現在這龍脈又復活了?”龍興邦看向高元洲,道:“根據我調查的結果,這水庫是在那年輕人承包之後沒多久,一場大雨後突然就有水了,這該如何解釋?”
“這個?”
高元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當初他師傅過,龍脈已死,這裡就等於是廢棄了,龍脈不可能復甦,而龍脈不復蘇,這裡的水庫也不會再有水。
當然,他曾經也問過自己師傅,真的就沒有辦法讓龍脈復活了嗎?
當時他的師傅只是搖了搖頭,除非是風水宗師層次的人,才有可能讓得這龍脈復甦,然而,宗師級別的風水師何其難找,甚至這個時代還有沒有宗師都當兩。
“你覺得那年輕人承包這水庫是巧合嗎?”龍興邦再次問道。
“肯定是巧合,我師傅過,只有風水宗師才有可能復甦龍脈,而就算一個人賦再過人,要想成為宗師,最快的也要三四十年的時間,因為風水這一行實在是太博大精深了。”
高元洲直接是否定了,因為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連他師傅都了,這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那年輕人又怎麼可能做到。
龍興邦沒有再問,只是老眼有著精光流露,望向水庫茅屋處,半響後才道:“走吧,先回去吧。”
……
龍興邦一行人離開了,沒一會,張建波一行人也是吃的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秦老弟,沒的,你這飯菜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下次如果我有招待,提前跟秦老弟你打電話。”
“好,到時候通知我。”
目送張建波離去,方銘將張建波給他的兩千塊錢給收了起來,一頓飯兩千塊不便宜,但無論對於方銘還是張建波來都不算什麼。
“沒有想到這裡龍脈剛復甦,就有人盯上了這塊地。”
回到茅屋前,方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張建波的話裡告訴了他,這龍江集團背景很強大,連張建波都不願意得罪。
正如徐會計的那樣,如果龍江集團和政府那邊弄好了協議,到時候真要在這裡開發度假村,無論是縣裡還是鎮上乃至於村上都不會拒絕的,因為這是一件好事情。
除非,他能比龍江集團先一步拿下這整座山頭的承包權,但是,這需要一筆鉅款。
錢,來去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