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寶軒大廳!
袁民生已經放棄了喊冤,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被兩位民警架在那裡,另外兩位民警則是朝著其他工作人員做起了口供調查。
“放心吧,你爸爸不會有事的,很快哥哥就能找出真正的偷東西的賊的。”
方銘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袁民生女兒的身邊,小女孩的淚水早就哭幹了,此刻一雙哭紅的小眼睛看著方銘充滿了無助。
在方銘安慰小女孩的時候,歐陽雪晴也是從樓上走了下來,目光先是掃了一眼方銘這邊,最後落在了大廳中央處的那尊貔貅身上。
“雪晴,你的這些同事不去詢問袁民生那些黃金飾品被他給藏到哪裡了,怎麼還詢問起其他人來了。”
看到歐陽雪晴下來,蔡文禮一臉的不滿,因為他認為證據已經很明確了,現在警察最要緊的是詢問袁民生找回那批黃金飾品,而不是在這裡問七問八的。
“舅舅,雖然說袁民生是嫌疑人,但目前還沒有證據,我這些同事詢問口供也是不給袁民生狡辯的機會。”
歐陽雪晴解釋,隨即轉開話題詢問道:“舅舅,你怎麼想到擺貔貅在這裡啊,我看以前這裡沒有這東西的啊。”
“最近珠寶生意不景氣,貔貅不是寓意招財嗎,舅舅我是希望能夠討個好兆頭,只是沒有想到這財沒有招到,賊倒是招來了一個。”
蔡文禮一臉的鬱悶,歐陽雪晴倒是朝著貔貅走去,手放在貔貅上面摸了片刻說道:“舅舅,既然這貔貅沒有給你招到財,那就把這東西給搬走。”
“怎麼,你看上這大傢伙了,這就是一木製品,你要的話就拿走。”
蔡文禮倒是無所謂,不過這時候站在蔡文禮身邊的那位經理看到歐陽雪晴就要搬弄貔貅連忙阻止,說道:“歐陽小姐,這東西可動不得,一動老闆的財運就會損失掉的。”
“什麼財運,這根本就是迷信,要是這東西真這麼有效,我舅舅的黃金飾品又怎麼會被偷?”
歐陽雪晴沒有理會這位經理的話,不說她根本不迷信這些東西,她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搬走這貔貅,自然誰勸都沒用。
“老闆,你快點勸勸歐陽小姐吧,這東西真的動不得,當初請貔貅的時候那位大師可是說過的,一旦動了貔貅,那老闆可就要損失十年財運的。”
蔡文禮也是有些猶豫了,畢竟當初那位大師也是說的很嚴重的,反正這東西擺在這裡就當是個心安吧。
“歐陽小姐,這請神容易送神難啊,就好像我們去寺廟燒香拜佛一樣,不求好運,但只要別給我們帶來黴運就可以了。”
“這貔貅自從請回來之後我是天天親自擦拭,又一次沒有擦乾淨結果回家的時候竟然差點出車禍。”
聽到經理的話蔡文禮眼皮也是眨了幾下開口說道,“雪晴,那就別動它了,你要是喜歡貔貅過幾天舅舅給你淘弄一個來。”
自己舅舅開口了,歐陽雪晴也不能硬來了,她的目光看向方銘正要詢問方銘接下來怎麼辦,不過方銘並沒有給她眼神示意,相反的人朝著她這邊走來。
“我想,我已經知道真正的偷黃金飾品的人是誰了。”
方銘的聲音不小,他這話一下子便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就連已經是放棄辯解一直低著頭的袁民生在這一刻也是抬起了頭看向他。
“什麼真正的偷黃金飾品的人,偷黃金飾品的人已經被抓到了,不就是袁民生。”蔡文禮在短暫的驚愕之後開口質疑道。
“袁民生不過是一個被冤枉的倒黴蛋,真正偷竊黃金飾品的人另有其人,而且這人就在現場。”
方銘的目光在全場所有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那位經理身上。
“我說的沒錯吧,這位先生。”方銘的嘴角微微翹起,眼含深意的看向這位玉寶軒的經理。
“你……你說什麼,我是偷金賊?真是笑死我了……”
葛大全先是愣住,不過隨即便是放聲大笑了起來,“先生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一來我沒有保險室的鑰匙,二來我每次去保險室袁民生都會跟著,要是我偷的黃金飾品袁民生會不知道?”
歐陽雪晴目光在葛大全臉上盯了片刻,隨即眉頭皺了一下,朝著方銘問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你覺得是他和袁民生合夥偷的黃金飾品?”
“不,沒有合夥,我說過了,袁民生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被冤枉的倒黴蛋,他根本就不知道黃金飾品是被誰偷的。”
方銘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這位經理先生一個人操作的。”
“胡說八道,你又不是警察,而且你說我偷黃金飾品我拿出證據來,隨口一說就有用的話,我還說是你偷了黃金飾品飾品。”
葛大全的情緒有些激動,歐陽雪晴也是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正常情況下如果被人汙衊無中生有的事情雖然有反應但不會這麼過度的反擊,當然,也不排除葛大全的性格本來就是這麼的火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