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吼之後,只見三道身影急速沖來,眨眼間就來到了角鬥場的上空。
只見這三人身穿白色勁裝,袖口處繡著一個金絲繡成的“武”字,三人身上的真氣如同長虹,在此刻瘋狂湧動。
“武堂?”恆丹教的人神色一變,丹盟武堂的威名如雷貫耳,他怎麼可能認不出這三人的來歷。
截丹教和聶丹教兩人同樣是神色一變,眼中露出一絲忌憚。
“這少年是丹盟的人。”只見武堂那三人一指點向無涯,意思很明顯,這少年他們武堂要帶走了。
可是,恆丹教的人卻不答應,畢竟無涯煉丹造詣非凡,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無涯,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交出去。
況且武堂才來了三個人,還不足以能震懾住他們。
“丹盟好大的威風,我恆丹教的弟子都要搶走,難不成丹盟真的以為丹州是他一家獨大嗎!?”恆丹教的人怒喝道。
同時截丹教和聶丹教的兩人也是站在了無涯的身邊,將無涯包圍在中間,顯然是跟恆丹教的人想法一樣,不可能交出無涯。
那三個武堂的人面色難看,丹州之所以叫丹州,就是因為有丹盟的存在,可以說在丹州,就是丹盟一家獨大!
可惜,丹盟並沒有統一丹州的心,因此讓丹州上出現了很多勢力,其中以截丹教,聶丹教,恆丹教這三個勢力最為強大。
如今看到這三教不肯交出無涯,武堂的三人也是無奈,知道若是真的動手起來,他們三人未必就是那三教中人的對手。
“他是無涯,是丹盟的弟子,也是北門家的貴客!”其中一人說道,將無涯的身份說了出來。
這三教的人不知道無涯的身份,但身為丹盟武堂的人,自然是對無涯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是因為如此,這武堂三人是說什麼也不會讓恆丹教的人將無涯帶走。
而此刻,三教的人得知無涯的身份之後,雙目之中閃爍出一陣精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誰知道這人是不是無涯,如今他已經答應加入我恆丹教!”恆丹教的人出口,口中雖然說不知道這少年是不是無涯,其實心中早已篤定,能讓丹盟武堂的人出手,那麼這少年絕對就是無涯了!
因此恆丹教的人更加不可能交出無涯了,要知道他們也是聽聞過無涯的一些傳聞,知道無涯在雲州的時候就已經被丹盟的人看重,煉丹造詣高深,乃奇才!
“這少年也是我截丹教的弟子,我截丹教雖不如丹盟,但丹盟若是強行奪人,那我截丹教自然會奉陪到底!”截丹教的人也是出口,態度十分堅決!
“我聶丹教已經將教內的明珠許配給他,所以他也是我聶丹教的人!”聶丹教的人更是誇張,揚言無涯已經跟聶丹教的人訂下婚約!
三教的人態度強硬,自然讓武堂的人無奈,可是若讓三教的人將無涯帶走,那麼就很難將無涯要回。
“要知道你們有如今的勢力,完全是丹盟的恩賜,若是丹盟想要統一丹州,你們以為這丹州還會有你們這些勢力存在嗎!?”武堂的人怒喝道。
但是這話說出來卻顯得很無力,畢竟如今三教是打定主意要將無涯帶走,況且三教在丹州紮根已久,若是丹盟真的要對他們出手,那麼三教聯合起來,也未必不能跟丹盟抗衡。
無涯此刻卻是沉默不語,看著兩方的人爭執不休,無涯也沒有開口。
況且無涯看的清楚,武堂那三人雖說是想要帶走他,可是眼中居然有一絲隱晦的殺意浮現,雖然隱藏的很深,卻依舊被無涯看破。
這讓無涯很疑惑,武堂乃丹盟的利劍,執行著丹盟下達的命令,如今看情況丹盟是讓武堂將他帶回去罷了,為何這三人眼中會有隱晦的殺意浮現。
“多說無用,這少年我們帶走了,若是丹盟想要來搶人,我三教必定聯合,與你爭個魚死網破!”截丹教的人眉毛一挑,不再與武堂的人廢話,轉身便是離去。
三教的人將無涯護在其中,淩空飛渡,想要離開這裡。
就在三教的人剛踏出一步,武堂的三人便是對視一眼,隨即身上的真氣狂暴開來,如同洪流一般的真氣鋪天蓋地的沖出,像是無盡的海浪朝著三教的人沖去。
三教的人大怒,若論實力,他們三人自然比武堂那三人強,但是礙于丹盟,三教的人也沒有出手。
但不曾想,這武堂三人居然敢在他們背後出手,並且那如同無盡潮汐湧來的真氣並不是沖向他們,而是朝著無涯沖去。
“果然!”無涯神色一變,知道剛才自己看的並沒有錯,武堂三人想要殺他!
“放肆!真當我三教的人好欺負不成!?”
幾聲怒吼傳出,只見截丹教的人雙手結印,一道恐怖的真氣如同天幕一般,將眾人籠罩,將那如同潮汐蓋天的真氣抵擋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