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陳山取勝之後,臉上還帶有些笑意的張大彪,聽到這人的介紹,臉色便沉了下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當初他和此人同在29軍,學得同樣都是一種刀法。
可你要是認認真真的掰扯掰扯,好好比一比的話,那肯定是張大彪能夠取勝的。
但是兩人之間的搏鬥也是有輸有贏,並不不是說,每次都是張大彪獲勝。
他有時也會沒用盡全力,而輸了比鬥。不過他也是有意謙讓於此人,畢竟都在一個部隊裡,雙方的臉面鬧得太僵,對自己對別人都不好。
可此人卻依舊是一副不理睬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當他本領有多麼高強呢。
張大彪也不跟此人計較,可卻沒想到,這人現在居然蹬鼻子上臉,找麻煩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別說他沒受傷的時候,就算是現在受了傷,他都想提著刀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這人,給他身上掛點彩。
這不就是擺明了的白眼狼,落井下石來了嗎?
你若是客客氣氣的過來教一教刀法,那我也會對你禮讓三分。
可你要是擺出這個模樣,我張大彪今天憑著魚死網破,也要讓你知道知道,我們新一團的戰士不是被嚇大的!
當然,張大彪的心裡怎麼想的,陳山卻是不知道。
他仔細地瞧了瞧這人,雖說沒有交手,但是也能夠察覺到這人絕對不是什麼軟柿子。
不過,具體怎麼樣還得是手底下見真章,此時的議論和猜想都是多餘的假設,每到動手的那一刻,永遠也察覺不到它的深淺。
況且憑藉自己的能力,應該問題不大!陳山覺得。
看了看自稱為王金剛的人,嘴中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就切磋一番吧,點到為止,最好也不要傷了兩軍的和氣,這樣可好?”
王金剛聽見此話,聳了聳肩,嘴裡說道:“這是自然。”
就在陳山準備上前跟他對峙的時候,卻又聽見他嘴中說道,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同志能夠答應!”
陳山心裡咯噔一下,他已經察覺到了這人準備說些什麼了,剛準備拒絕的時候卻又聽見那王金剛說道,
“兩軍切磋武藝,本來就是來切磋刀法技藝的。若是兄弟你不使上一手刀法,那這切磋又有什麼作用呢?”
果然,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是想這個事兒著呢。
雖然自己可以拒絕,但是這名聲傳出去,不就是自己不敢和他對刀了嗎?
一旁的張大彪聽見他的要求後,也是暗暗皺眉,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這陳山能夠打敗先前的田宏,大多數是利用身體的協調性和搏鬥技巧,可是沒碰上半點兒刀具的。
自然,他也不知道陳山到底玩刀兒玩的怎麼樣。
不過一個警衛員,要是連刀都不會的話,這就不太對勁吧。
可他也想不到,這人哪有時間練刀?陳山來這個獨立團也好幾天了,哪兒見他摸過刀啊。
平常摸槍都次數少得很,而且看一看臉上便是滿不在乎的表情,張大彪也是好奇的很。
難不成是……不會玩刀?
這個念頭一出來,張大彪便越發的感覺到這事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