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巨響,熊二重重地砸在了雀玲記玉飾門前的臺階上。
熊二摔的呲牙裂嘴,臉色煞白,等他捂著跌的劇痛的臀部剛想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白玉嬈絕美的小臉再次到了近前,熊二本能一呆,白玉嬈白嫩的小手已經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將一百多斤的大漢提了起來。
“熊哥!”
熊二帶來的那夥打手們見狀,紛紛從驚呆中回神,呼擁著朝著白玉嬈撲來,白玉嬈提著熊二,不理會對方驚愕萬分的神色,狠狠將熊二當作沙包一樣朝著那夥打手們砸了過去。
一夥打手紛紛被熊二砸倒在地上,倒成了一片。
白玉嬈一臉怒意,“你們為什麼要打傷唐詩?你知道它肚子有小狗嗎?”
熊二為首的一夥人又氣又懵,一個打手說,“什麼唐詩宋詞,小狗小貓的,你這小妞太不識相,以為有幾分身手就敢多管閑事,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白玉嬈眯了眯眼睛,盯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一夥人,問,“哦,那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傷唐詩?”
先前那叫囂的打手又要說話,熊二卻是一抬手,阻止了那人。然後熊二一臉不善的盯著白玉嬈,臉色鐵青,到了此時,他再不會被白玉嬈的美色迷惑,反而是一臉審視的盯著白玉嬈。
“我們是海龍幫的人,在下熊中仁,乃是海龍幫黑龍堂的堂主,不知小姑娘是哪條道上的?”
白玉嬈微微瞪大了水靈靈的鳳眸,一臉的驚奇,“黑社會?”
熊二嘴角抽了抽,但還是一臉不善的挺了挺胸膛,“也能這麼說吧,總之,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兄弟們可不會憐香惜玉。”
白玉嬈仍然一副驚奇的表情,上下打量著熊二等人,小聲嘀咕道:“原來黑社會就是長這樣的呀,也和普通人差不多嘛。”
歸海岸聽到小姑娘的嘀咕,不禁一臉失笑。
熊二此時已經帶人重新圍了上來,他們的手中,不知幾時各自多出了一把一尺長的尖刀,那刀子在陽光下閃著陣陣寒芒,十分駭人。
雀玲記玉飾的老闆此刻已經嚇白了臉,他哆嗦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心中在此刻無比後悔招惹了桑德玉進來。
早就知道桑家得罪了海龍幫,但沒想到,他這麼倒黴,剛好就碰上了。
“閃開!”熊二一抬握著尖刀的手,一臉兇煞的對白玉嬈喝斥。
雙眼更是輕蔑的看著桑德玉,“桑大老闆,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躲在小姑娘身後,嗯?”
桑德玉眉眼一動,就要上前,白玉嬈卻是紋絲不動,白嫩小手一抬,就將桑德玉一個大男人輕松的擋在了身後不得上前一步,她微揚了下巴,憤怒地瞪著熊二等人。
“你們打傷了唐詩不說,還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之下,拿刀行兇,真是沒有王法了!”
說著,她白嫩的小手伸出,一把扣住了熊二的手腕,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熊二的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他慘叫一聲,手中的尖刀‘哐當’一聲砸落在地。
白玉嬈再度將人用正義的腳丫丫踹飛,彎腰撿起尖刀,拿在手中看了眼,白光粼粼,煞氣十足。
她顫歪歪的握著刀,朝著一夥打手們比劃了幾下。
那夥打手們嚇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白玉嬈握著刀,一邊比劃一邊朝著幾人逼近,口中喃喃自語,“哎呀,第一次拿這麼長的刀,不習慣呢,這要是不小心將哪個人的眼珠子挖出來,或者是將那個人的脖子抹了,可怎麼是好?”
熊二抱著被折彎的手腕,臉色煞白陰沉的盯著白玉嬈。
打手們嚇的連連後退,看了眼白玉嬈身後的桑德玉,還不甘心就此離開。
熊二陰沉開口,“小丫頭,你當真要和我們海……”
鏗!
刀尖和地板相撞,那寒光閃閃的刀尖插在了一個打手的腳邊,入地一寸,力道驚人。
那打手嚇的‘嗷’地慘嚎一聲,險些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