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衣珊深深的看著錢媛媛,腦中飛速的運轉,所有的一切原來都是這麼的明顯,怪只怪她絲毫沒有對錢媛媛設防,以為錢媛媛是真心在幫她,原來如此。
春桃看到錢衣珊半天沒有吭氣,大膽一步跪在周玉面前說道:“回王爺,剛才所有的事情王妃根本就沒有做過,請王爺明察,雖然說有趙嬤嬤和二小姐的證詞,可我們王妃是清白的。”
周玉冷哼一聲,看都沒看春桃一眼,而是默默等待著錢衣珊的選擇。
只聽錢衣珊悠悠的說道:“算了,春桃,不用求他了,沒有用的,王爺既然認定我是心思歹毒的毒『婦』,那就算是吧,我不會離開王府的,自從踏進王府的大門,我就是王府的人,怎麼說我也算是從王府的正門進來的,死也要死到王府裡頭,我不和離,我做侍妾。”
錢媛媛眯了眯眼睛,都這樣了錢衣珊竟然還願意留在王府,真是低估了錢衣珊的耐力。
只見周玉瞟了錢媛媛一眼,錢媛媛眼珠轉了一下,說道:“王爺,小女子身體不適,明天就請王爺把小女子的母親請來,接我們離開吧!”
周玉聽了錢媛媛的話,臉『色』總算不那麼深沉,說了一句:“好。”
緊接著周玉吩咐周雲:“王妃身體不適,除了身邊的丫鬟之外,一干人等不用打擾,周雲拿本王的帖子,明天請錢大人和錢夫人來府中赴宴。讓高管家把玉珠的屍體好生葬了吧。”
周雲又指著秋霜道:“把她送到竇王妃那裡去吧!”
秋霜梨花帶雨的哭道:“為什麼?王爺。”
周玉冷淡的看了秋霜一眼:“竇家的人跟我無關,能收留你已經是極限,你好自為之。”
原來王府裡的一切,周玉都知道。
秋霜就是竇蔻的事情,大概是在錢衣珊去贖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留著她不過是為了給錢衣珊致命一擊罷了。
若是錢衣珊不耍那麼多花樣,興許還能多留些日子,只可惜···秋霜看了看錢衣珊,又看了看錢媛媛,眼中充滿了不屑,嘴角帶著嗤笑,同是姐妹為了一個王妃的位置,竟然同室『操』戈。
錢衣珊將要被周雲帶走的時候,瞬間想明白了一切,她甩開周雲的手,走到周玉的面前,眼神悽苦:“讓他們都下去,我即便是死了也要問個明白,我究竟哪裡不好?讓你從始自終就如此的嫌棄我。”
周玉揮揮手,一屋子的人退了個乾淨,只剩下周玉和錢衣珊兩個人。
秋霜被帶到了竇王妃那裡。
玉珠被送到了木珏南的宅子裡。
周玉平靜的直視錢衣珊,冷冷的問道:“看來你很聰明,既然你已經明白了,就好自為之吧,你好不好與我無干,我們從來都是陌生人。”
錢衣珊悽慘的冷笑一聲:“你再怪我佔了王妃的位置,所以你不惜藉助錢媛媛來算計我,原來我以為你是為了珠夫人,現在看來是為了已經離開的牛夫人對嗎?”
周玉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錢衣珊不依不饒的追問:“牛夫人,不過是一個鄉下的丫頭,沒有家世,沒有相貌,甚至沒有手段,她怎麼可能當好一個王妃?我雖然不如錢媛媛,可我那裡比不過牛二妞那個丫頭,不過,即便是她當了王妃又如何,你答應過錢媛媛要娶她為側妃,你想錢媛媛這個女人怎麼肯屈居於一個鄉下丫頭的下面,我等著,我等著牛二妞的下場比我更慘。”
“不會有側妃,只有果果一個人。”周玉堅定的說道。
“什麼?”錢衣珊吃驚的後退一步,“你是再利用錢媛媛?只為了讓我騰位置?那你究竟要怎麼處置錢媛媛?”
周玉淡淡的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顧好你自己就行。”
說完,周玉就要離開。
錢衣珊一把拉住周玉道:“等等,你還沒告訴我,那個丫頭究竟有什麼好?我那裡比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