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很無奈,現實很殘酷,牛二妞和錢貴都在無奈中掙扎,可誰又不是在掙扎中生存那!
不多時,牛杜鵑也來了,牛杜鵑的父親牛林旭是跟著錢士儒一起來京都的,牛林旭對錢士儒很尊敬,沒有錢士儒的提拔,就沒有牛林旭的今天。
可在京都毫無背景的牛林旭對於前途也是很『迷』茫的,想了很久,牛林旭還是決定在女兒牛杜鵑身上下功夫。
給牛杜鵑找一個好婆家,可牛林旭在京都誰都不認識,怎麼去找婆家,牛林旭把主意打到了錢貴身上。
儘管以前牛杜鵑的娘十分看不上錢貴,可如今卻把錢貴當成了金龜婿,而且牛杜鵑的好朋友也是錢慧姐妹兩。
只可惜錢貴的娘李氏,壓根就看不上牛杜鵑。
牛杜鵑帶著丫鬟款款而來,牛二妞掃了一眼她的裝扮,跟那一天參加花會查不了多少,除了衣服變了,頭上的首飾還是那幾樣,包括牛二妞送給牛杜鵑的簪子也在。
看來牛林旭家過的並不舒坦。
三個少年時的玩伴坐在了一起,身份變了,話就少了些。
牛二妞想到牛杜鵑前一段一直在找婆家的事情,不免關心的問道:“杜鵑的親事定了嗎?”
牛杜鵑偷偷的看了錢貴一眼,故作淑女的淺笑:“還沒,我母親正在篩選,至今沒有相中之人。”
牛二妞知道牛林旭很疼牛杜鵑的,安慰她說:“沒關係,你不用擔心,牛大伯一直都很疼愛你,肯定會給你找個好婆家的。”
牛杜鵑嬌羞的點點頭,臉上莫名的出現一抹紅。
牛二妞突然覺得牛杜鵑似乎變了,上次去花會的故作淑女,裝大家閨秀,是不得已而為之。
今天大家都是熟人,何必這麼做作那。
看到牛杜鵑仍是如此,牛二妞瞬間失去了跟她談話的興趣。
錢貴並沒有察覺牛二妞和牛杜鵑的暗湧,牛二妞問完牛杜鵑之後,錢貴便問牛二妞的婚事。
牛二妞大方一笑,說道:“年紀還小,再等兩年,你也知道我娘是個沒主見的,我大哥都聽我的,所以,我不著急,總要等在京都站穩腳跟之後,才能談婚論嫁,況且,我大哥還沒定親那!”
錢貴說:“也是,你們剛到京都,對這裡並不熟悉,要慢慢適應才好,京都外表看上去風平浪靜,其實一點都不太平,朝廷上文官被武官打壓,皇家又打壓百年世族,真是暗『潮』洶湧呀。”
這些牛二妞其實一目瞭然,歷代皇家都是如此,皇家當權首先打壓的就是世家,提拔文官,武官跟著打江山自然傲慢的很,若是太囂張也會被打壓,只是看皇帝的手段了。
現在的皇上先要穩住百姓,就要用得當之人,而世家的子弟大都是飽讀詩書,可堪大用,所以,皇上也很兩難。
就像周玉說周允浩的,你不用想著掙錢,你只需要想著怎樣平衡大臣,這些小事,就讓我們來做。
原來牛二妞還以為周玉是看重牛二妞,提拔她,後來,牛二妞漸漸明白了,做皇帝什麼本事都不需要,只需要用好手下人,知人善用就行。
這可是一項難題,誰也不可能天生就是伯樂。
牛二妞輕笑:“沒想到錢少爺也關心起朝局來了,只可惜,你說這些我們女孩子未必聽的懂,不過,我倒是覺得只要你自己有本事,到那裡都不會餓死。”
錢貴訕笑:“那倒是。”
不知說的是前一句女孩子們聽不懂,還是後一句自己有本事,到哪裡都餓不死的話。
三人做在一起實在是沒什麼話說,錢貴說的朝廷事,牛二妞不想跟他說太多,她也不太懂,牛二妞是為了掙錢才關心朝局。
可牛二妞掙錢的事情又是太子周允浩的秘密,是不能說的,跟周玉,周允浩有關的事情,都不能說。
牛二妞的心事全在周玉身上,看到錢貴,就不由得想起周玉和錢衣珊定親的事情,於是便問道:“錢貴,錢衣珊也是錢家的嫡女嗎?聽說她跟越王家的大少爺定親了,是真的嗎?”
其實已經不算是秘密了,牛二妞故意這麼問,只是想讓錢貴覺得牛二妞資訊閉塞,更是想從錢貴嘴裡得到一些意外的資訊。
錢貴點點頭:“錢御史的親弟弟,在錢家排行老二,我父親是庶子,排行第三。確實聽說他們北院的三小姐跟周大少爺定親的事了,越王妃已經下了聘禮,只是日期還沒有定,好像說錢大夫人身體不適,給推了幾日。”
牛二妞問:“哦,不過,以周大少爺的身份,就算娶錢御史的嫡女也可以的,怎麼會娶錢二老爺的嫡女,那錢二老爺聽說是個五品官。”
錢貴搖頭苦笑:“錢御史的兩個女兒一個庶女,除了那個庶女好像都定親了,總不能為了周大少爺,毀親吧,況且定的人家都不錯,一個說給是邢太尉的長子,一個蘇丞相的二子。都是京都的顯赫貴族。”
邢太尉相當於軍區司令,掌管給的軍隊,是元帥級別的人物。相當於武官中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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