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功夫,牛二妞可真不知道怎麼說了,她學習的那個跆拳道館,恐怕說出來,他們也找不到,索『性』就不說了,只說沒什麼功夫,都是幹活時候力氣大,當時跟錢貴打架也不過是湊巧。
比試的訊息傳的真快,彷彿一夜功夫,潞水鎮的人都知道了,其他的倒沒什麼,最令牛二妞高興的是,今天的油餅不但賣的多,而且賣的還快,就連中午的麵條都賣的比往常多一倍。
夜裡,牛二妞數著翻一番的銀子,高興的說:“我們真應該設個賭局,壓一賠三,看看最後壓誰的多,要是壓我贏的多,我們就多壓錢貴的,最後讓他贏,我們就能掙好多錢。要是壓他贏的,我們就壓我贏,我們還是會掙好多錢。”
牛二虎聽牛二妞說的一臉『迷』茫:“怎麼你說的我聽不懂,不過,既然怎麼弄都是我們掙錢,為什麼不設呢?”
牛二妞眨眨眼睛,心裡盤算,這種事情她一個人恐怕做不來,不如找週記曹老掌櫃來『操』作,興許更好些。
第二天,早餐攤一收,牛二妞就來到週記酒樓找到曹老掌櫃,把自己的來意說明。
曹老掌櫃畢竟見多識廣,聽牛二妞這麼一說就明白了,捋著鬍子笑道:“二妞,你確定勝負你能決定?”
牛二妞神秘的笑笑說:“無論文的,武的,我都肯定能贏了那個錢貴,但是,比起名聲來說我更想賺錢,再說真的贏了那個錢貴,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難道我真的要堂堂的縣丞公子給我當小廝,那我以後還混不混了,所以,不如設個賭局,來小賺一筆。”
曹老掌櫃哈哈大笑:“你個鬼精靈,不在乎名聲,竟然在乎銀子,真是讓老朽說你什麼好呢!既然主意是你想出來的,那老朽就幫你做了這個莊,說吧,你想怎麼做?”
牛二妞就把心中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說了。
曹老掌櫃懷疑的問:“你的把握有多大?”
牛二妞信心滿滿說:“不能說太滿,百分之八十吧,不過,我猜這個賭局應該時間比較長,尤其是那個比功夫,錢貴要想贏我,最少要苦練三個月,不過,我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所以,輸贏我還是有把握的。”
三天時間已到,錢貴拿著戰書一大早的來到牛二妞的早餐攤兒前。
而牛二妞更是全家都來了,一邊熱火朝天的賣早餐,一邊是牛二妞和錢貴無聲無息的戰火。
錢貴的挑戰書寫的很明白,先文試,比賽三局,三天一局。後武試,也是三局,五天一局。
比賽地點就在週記酒樓裡,比賽的公證人不是別人正是曹老掌櫃。
比賽時間正式開始就是五月二十,也就是三天後。
時間卡的很好,正好是一個月不到。
至於比賽的題目,則是每人各出一題,最後一題由錢大人和曹掌櫃共同出題。
比賽很公正公平,牛二妞和錢貴各自簽下自己的名字,後戰局就拉開了。
而民間的賭局也開始了。
比賽期間牛二妞的早餐點也不開了,只留牛大虎和牛大妞一起的面癱兒,反正中午休息時間,也不影響。
而蕙娘卻有點埋怨錢貴生事了,好好的早餐點停了,會影響收入的,牛二妞卻神秘的對蕙娘說道:“沒關係的娘,比試結束後,我們就有錢開飯館了,地址我都讓二虎給看好了,喏,就在前面大街的左邊第三戶,也是個二層小樓,面積比我們這兒大,以前是個客棧,客棧的老闆年紀大了,要回老家養老,就把客棧給賣了,銀子也不多,連裡面的傢什下來總共二百兩,還有三個夥計,每人每月是一兩,工錢雖然高,但是人家有經驗。”
蕙娘一聽,擔憂的問:“光是他們就三兩銀子,還有那二百兩,我們哪有那麼多的銀子啊,二妞呀,你到底行不行啊?”
牛二妞自信的燦然笑道:“娘就等好吧。”
五月二十這一天,週記酒樓非常熱鬧,擠滿了人。
比賽時間是巳時,也就是現代的上午九點開始。週記一般都是巳時開門迎客,這一天特意提早了半個時辰,為了迎合大眾的消費,週記的茶點這一天還分了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