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俊勇從竹筐裡拿出一根麻繩,把少年從洞裡給拉了出來,少年的腿被毒蛇咬了一口,無法走路,血跡斑斑,眼看少年命在旦夕,牛俊勇二話不說,用匕首把傷口劃開,用嘴巴把毒血給吸了出來,拿出創傷『藥』,撒在傷口上。
漱了漱口,坐在一旁等少年醒來,可是,誰知沒等少年醒來,倒等來一位墨家高手,那墨家人以為牛俊勇是害少年的人,上來就對牛俊勇動粗,幸虧牛俊勇是個蠻夫空有一身蠻力,竟然能跟此人對上幾招。
不過最終還是被墨家人打敗了,抓住後,牛俊勇才說他沒有害那少年,相反的還救了那少年。
那墨家人看了看少年的傷口,才知道錯怪了牛俊勇,得知牛俊勇並不曾習武,身手卻很好後,墨家人有了愛才之心,這才打算帶牛俊勇去學武。
說話間,牛俊勇和二妞來到了相約的地方。
最近,周玉很倒黴,被仇人追殺,漫無目的的跑到了山上,好不容易甩掉了敵人,卻掉進了深坑,深坑裡還有一條毒蛇。
天要亡我!摔不死,也要被毒死。
周玉快絕望的時候,聽到沉重的腳步聲,聽聲音,知道來的人沒有功夫,想來應該是附近的村民,拼著賭一賭的心態,大聲喊起了‘救命’。
若是被仇人聽到了,大不了一死,反正中毒也活不下去了。
若是真的是附近的村民,說不定還有一救。
這麼說周玉還是幸運的,即便是附近的村民,若不是牛俊勇兄妹,也沒人會治這毒蛇的毒。
說來牛俊勇會,也是因為當初他跟二妞一起的時候,他也被這種毒蛇咬過,這種毒蛇雖然沒有七步蛇和眼鏡蛇的毒『性』大,被咬過之後若不診治,一兩個時辰後便會毒發身亡。
二妞說過,凡是毒蛇出沒的地方都有解毒的『藥』草,若等不到『藥』草便要放血,救治。
上次,牛俊勇被咬後竟然沒有發現,等回家後才感覺頭暈腦脹,二妞便是拿出匕首,在他的傷口上劃開一個口,吸出裡面的毒血,抹上金瘡『藥』,才去給他找大夫。
大夫來了後,說這種方法很好,牛俊勇才記住了。
後來,二妞用山上採了草『藥』,外敷了幾天,便生龍活虎了,倒是牛俊勇記住了這麼一個法子。
匕首在揹簍裡,只要是上山都會帶上,雖然外面很粗糙,但是確實很鋒利,吹『毛』就斷。
周玉被放了血,一時沒有生命危險,牛俊勇又找到解毒的『藥』草,給他敷上,好歹救了他一命。
誰知他還沒醒來,墨師傅到了,墨師傅以為牛俊勇是傷害周玉的人,跟他打了起來。
知道周玉醒來才解釋清楚。
“小子,你是這村裡的人?你的功夫很不錯,跟誰學的?”墨師傅是個武痴,更喜歡有天賦的弟子,他雖然開了一個武館,但是親自教的學生並不多。
周玉算是唯一一個。
難得有他看上的弟子,不免有收入門下之心。
“是本村的人,沒有什麼功夫,就是沒事多踢踢腿,活動活動拳腳,我妹妹說這叫鍛鍊身體的靈活『性』,到時候捱打能躲快點。”牛俊勇‘嘿嘿’一笑,半開玩笑著說,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他們,家住哪裡,姓甚名誰。
看來這個小子警覺『性』挺高,墨師傅點頭,若是等將來學成了,留在主子身邊當個侍衛,也算是全了牛俊勇的救命之恩。
於是,墨師傅才說給牛俊勇三天的考慮時間,若是想跟他們走,三天之內,隨時來都可以,但是超過三天就過期不候了。
牛二妞對墨家的人很是好奇,記得當時去山東考古時,便發現了一本由墨家弟子撰寫的書,確切的說是一本武功秘籍,不過,字跡很難分辨,文字晦澀難懂,當時她研究了好長時間,實在沒有頭緒,才轉交給專門研究墨家學派的人去研究。
如今既然能見到墨家人,真是好奇的很那!
“哥,你確定位置沒有錯。”牛二妞來了半天了,也沒見有半個接頭人。
牛俊勇撓撓頭:“沒錯啊!就是這裡,會不會是他們不來了。”
牛二妞搖頭道:“不會,墨家人重信,既然說來便會來的。”
牛二妞抬頭掃了一圈頭頂,枝繁葉茂的大樹,那些高人總是喜歡蹲在那裡觀察下面的人,只可惜她眼神不好,看不到上面的人。
牛二妞觀察了一圈,最終放棄了,說:“大哥,看來你說的那個墨師傅是想等我走了之後才出現,那我就走了,記得給我寫信,好好照顧自己,出門在外多留點心,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碰,最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有就是不要重女『色』,女人說的話都不能信,尤其是漂亮女人。人情債也不要欠,能拿錢擺平的事情,就不要欠人情,不好還的,有的時候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不要吝嗇錢財,錢就是讓用的,能花才能掙,千金散去還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