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道顏完全不可能見聖戰帝陣以及聖禦帝陣的細節全部都顯露出來,只能夠以一個粗糙的框架,在一些邊角的細致程度去展現,不然的話,一旦完全流傳出去,很有可能會對鴻蒙起源造成巨大的威脅。
雖然血影有點不服,自己身為一尊親王竟然要跟一尊聖相境的存在平起平坐,但他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發現這些戰士對血厲的信服程度比起他都要高出許多,血影此刻也只能夠忍耐,在某種角度上來講又不得不承認這血厲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存在,怪不得血屠要這般拉攏,甚至讓他當自己的關門弟子。
血厲一旦成長起來,不會比起血屠親王弱,眾多親王級人物都能夠看到。
許道顏在第一時間到達血屠親王的營帳之中,躬身行禮:“師尊,我突破了。”
“嗯,很好,看來你的戰力又飆升了許多,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血屠親王對許道顏突破時所産生的大道波動沖擊也感到非常的訝異,深知道必然是得到強大的傳承才能夠有如此威能。
“如今我們有什麼事要做嗎?”許道顏戰意昂揚。
“沒有什麼事要做,其實對於我血之起源來講,這一次大戰,其實就是讓我們吞噬各大起源戰士的精血,壯大我們自身,能夠盡量不出手就不出手,攻打匈族神朝本是迫不得已的行為,如今不用打了,我們只需要去吞噬那些戰死生靈的精血,強大自身才是正道,你有什麼其他想法嗎?”血屠親王已經沒有將許道顏當成一個小鬼看待了,雖然他還年輕,但已經能夠讓他對其進行平視。
因為在很多時候,許道顏都能夠認清自己的本分做最正確的事,這是一個懂得做事的人,並且還年輕會不停的成長,沒有尋常血之起源天驕那等傲氣與自負,這往往只會害了自己。“我曾經在血之起源血靈洞天得到不朽的傳承,鴻蒙起源會這般強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想去碰一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夠得到同樣強大的傳承,碰一碰運氣,不知道師尊有何想法?”許道顏很是認真,誠懇:“鴻蒙起源的人族兵家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也想透過自己的力量去感知這一片起源的力量,這樣才能夠更好的去對付各大種族。”
血屠親王沉思了片刻,緩聲道:“你想去的話就去吧,這是屠天令,如果有遇到什麼危險的話,在第一時間催動屠天令,我會在第一時間去幫你,去飛吧,成長起來,你將來的成就一定不會在我之下。”
許道顏有些錯愕,但還是接過了屠天令,沒有想到血屠親王竟然會這般重視自己,就好像另外一個天石公一樣,護短,寵溺,並且對自己異常重視,然而自己只是一個奸細,並非真正的血厲。
但這一種關心,這一種保護,確確實實能夠讓許道顏感同身受。
在這一刻,一些情感上的沖擊,讓許道顏心中有些感嘆,身為奸細,自己混跡在這些人群當中,人與人之間,總會有情感的交集,哪有真正無情的人呢,強如血屠親王,乃是整個血之起源殺人不眨眼的無上戰魔,但卻如此的厚待自己,可想而知,血屠親王對於自己的親信是有無盡的寵溺。
自古以來,去成為奸細的人,有不少因為沒有辦法承受使命與情感的交集,最後的下場都非常的慘,要麼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殺死目標,要麼就是徹底反水,忘記掉自己的使命。
“多謝師尊恩寵。”許道顏從血厲的記憶中得知,血屠親王根本就沒有這樣去對過一個人,甚至很少,都沒有聽說誰能夠成為他的關門弟子,能夠得到屠天令的人絕對不會超出三指之數。
“哪裡,雖然我們接觸不多,但這階段你的天賦,你的潛力,自我出道以來就很少見到,我血之起源有如此好的苗子,我又豈能夠白白浪費你的天賦,好好修煉,希望以後你能夠有更加廣闊的天地,甚至成為我的對手。”血屠親王表面上說血厲是他的關門弟子,但他知道,血厲一旦成長起來,甚至都可以成為他的對手,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所以他並不以師尊的身份自居。
許道顏有些惶恐,半分演戲,半分真的感覺到血屠親王這個人真的非常的可怕,越是這樣他越要小心謹慎去對待:“我一定不會辜負師尊的重望,這是天戰陣與天守陣的結合陣圖,希望可以對師尊有所幫助。”
一直以來,血屠親王都沒有主動向許道顏索要戰陣圖紙,一方面是對他的尊重,一方面也是血屠親王為人處世地道,絕對不會以強欺弱。
血屠親王也對許道顏給他陣圖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收下,雖然只是一個框架,略微粗糙,但的確也有些神妙之處,也能夠給血屠親王帶來一定的提升:“好,你去吧,如果需要你的話,我會用屠天令將你召回!”
在這一刻,血屠親王更加的信任他,而他知道遲早有一天,自己與血屠親王會兵刃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