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嗎?”
薛昊退後一步,隨手亮出一枚銅錢,甩手釘在牆壁之上:“我就用這枚銅錢,讓你們江河日下好了。不出三天,術法協會將煙消雲散,你們會跪著來求我!”
一枚厭勝銅錢,足以鎮壓氣運的存在,薛昊會讓術法協會好好品嘗絕望的滋味。
隨後轉回身,順手收了馮天山身上的黑蛛絲,揚長而去。
略感尷尬的馮天山,望了唐士淵等人一眼,心說你們也是活該!
事情鬧到這地步,早說不要去惹薛昊,偏偏想要挖坑算計別人?
結果呢,臉都打成什麼樣了!
他跺了跺腳,幹脆也豁出去追上薛昊,選好了自己的立場。
剩下唐士淵等人還在驚怒中,想著如何應對?
……
緊張地跟著薛昊坐上車,往別墅趕去。
馮天山還是擔心地問:“大師,如今跟協會鬧得不歡而散,是不是……”
“沒什麼是不是!”薛昊打斷說,“他們敢獅子大開口,就得預料到這個結局。老馮,你若是站在我這邊,就不要多管閑事!不出三日,唐士淵他們會來求著我幫忙!”
馮天山今天見識了薛昊的強悍,以一人之力就幹翻大半個協會的存在,還怎敢反駁?
以他那麼高的威望,還不是乖乖改口叫薛昊一句大師,只是對薛昊的說法,多少有些擔心!
三天之內,會有什麼變化呢?
唯獨薛昊臉上,有著謎樣的從容,術法協會的結局他早就推算出來。
三日之內,必有大劫。
那不是唐士淵他們,可以扛過去的!
……
會議室內。
遭遇重大打擊的唐士淵,內心無比地挫敗。
“怎麼可能,我們都輸給了薛昊?”
“他剛才使得什麼妖法,是巫術嗎?”
“不對,我親耳聽他說是祝由術!”
唐士淵面色悽慘地說,“傳說中的祝由術,是上古時期醫道雙修的寶典。也是後世各種巫術的起源,世間怎可能還有人精通此道!”
“這個薛昊到底什麼本事?為何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彪悍的實力!”
幾個重傷的會員,無比崩潰地議論。
尤其看到牆上烙印的銅錢,幾個人試著取出都無計可施,就想起傳說中的厭勝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