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一開始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那就就只有一種可能。
蕭奈何此時的境界，遠比自己巔峰時期還要強大。
他巔峰時期的時候，也不過是初步聖尊而已。
蕭奈何既然已經超越了初步聖尊，那完全是超出了祖龍的想象。
“沒有想到蕭先生已經成就聖尊，老龍冒犯先生，請先生恕罪。”
這祖龍重新凝聚成了少年的模樣。
只不過他如今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之前那一種傲然，反而是帶著深深的敬佩和恭敬之色。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變化，就算是祖龍這種存在，一旦遇到超越自己的強大存在，也不能免俗。
“聖尊？什麼是聖尊？”
不朽長老微微一愣，下意識詢問道。
夜王臉色有些變化，似乎是在考慮什麼，聲音之中顯得有些不確定：“我猜測，很有可能是半聖之上的境界，聽說白無機就是那種境界。”
“神界之主白無機？”
不朽長老倒吸一口冷氣。
以前他們以為，白無機只是無源境界而已。
只要他們能成就無源，隨時都能夠站在白無機這種級別。
但是在他們成就無源境界之後，卻感覺不出來當初那種可以和白無機媲美的樣子，他們有一種感覺，比起白無機，他們還是差遠了。
直到後來祖龍在成就半聖之後，告訴他們，它現在還不是屬於最強大的那個境界。
半聖之上，還有另外一個境界。
偌大的第一位面之中，除了白無機之外，就是那位神秘的丹庭天主皇麟到了這種境界。
那個時候，不朽長老才知道，無源境界之中，級別差距也是非常巨大，甚至遠比無源之下那些境界之間的差距大太多。
“這就是聖尊嗎？主人已經到了白無機、皇麟那種境界嗎？”
“估計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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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長老和夜王面面相覷，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了駭然之色。
無論是不朽還是夜王，他們都深深知道皇麟和白無機的恐怖。
哪怕在蕭奈何渡化了他們，使得他們忠心於蕭奈何，但是以前那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是不可能改掉的。
白無機和皇麟，在夜王和不朽的心中，那是強大到逆天的存在。
“不愧是主人啊，如今他成就這種境界，哪怕是回到第一位面，都可以成立一個和九天神界、丹庭相互抗衡的勢力了。”
“還回去第一位面？沒有聽到主人說了嗎？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長生界，要比第一位面龐大太多，第一位面已經是到了紀元末期了，我們是不可能回去的。估計主人有想法，要將衍天閣留在長生界裡面，紮根發展了。”
夜王不愧是非常瞭解蕭奈何的人，他在第一位面的時候，是第一個追隨蕭奈何的人，對蕭奈何的想法也是能夠推測一二。
“怎樣？你想不想到外面看看？你如今的積累底蘊還差了一些，所以遲遲無法恢復到初步聖尊。留在這裡也沒有用，倒不如到長生界裡面，好好遊歷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