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岸紐約皇后區,某處地下酒吧內,駐場歌手麥爾斯,剛剛丟了他的工作,原因是睡了酒吧老闆的女兒。
酒吧後巷麥爾斯慘叫著:“啊!哦!輕點別打臉。”
然而就算他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他,黑人保安們完美的執行著老闆的任務,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光頭給揍個半死。
拳打腳踢持續了整整五分鐘,保安頭頭突然喊停了手下:“夠了,別打死了。”
“呸。”
保安們停手了,相繼吐了口痰,活動了下手腳,勾肩搭背的從後門回了酒吧,只留下了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估計連親媽都不認識的麥爾斯。
“哈哈哈!”地上的豬頭傻笑著,翻過了身面朝天空,哆哆嗦嗦的從上衣口袋中,翻出了一盒被打扁了的香菸,握著香菸盒他搖晃了幾下,旋即無奈的將其丟到了一邊。
“真是的,都沒了你還留著幹嘛。”麥爾斯吐槽著自己,手一軟呈太字型躺在了地上。
他正看著夜空出神時,一根已經點著了的香菸,插進了他的嘴巴里。
麥爾斯並不領情,將香菸吐到了地上,冷著臉道:“你來做什麼?”
“來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的德魯伊老朋友亨特,已經請了一個人專程來殺你,這是殺手的照片,跟我走吧你絕不是他的對手。”
說話之人穿著一件黑風衣,頭上戴了一頂紳士禮帽,整個人都隱藏在黑暗之下,完全看不清長相,但能肯定這是個男人,而且十分健壯。
可惜麥爾斯渾不在意,完全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他從胸口上撿起了照片,藉著月光一瞧,是個紅頭髮的青年,長得很好看,感覺不像是現實中的人,而且有點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風衣男看出了他的疑惑,語氣平緩道:“油土鱉。”
經他這一提醒,麥爾斯記起來了,但依然還是那副鳥樣,根本沒打算起來,雙眼一閉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風衣男對此似乎並不意外,一提衣服蹲了下來,兩人的腦袋都快觸碰到了一起:“我們找到救她的方法了。”
聞言麥爾斯瞬間睜眼,抬起雙手扯住了風衣男的領子,雙目赤紅呼吸粗重:“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就在地上躺著吧,她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會竭盡全力救活她。”風衣男扯開了抓著他領子的雙手,起身離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而另一邊凱恩剛上飛機,此行前往紐約的,只有他一人,金髮少女和星期六他都沒帶。
機票是亨特訂的當然是頭等艙,除了他以外只有三個乘客,一個滿頭華髮的老者,另一個則是個年輕女人,好像還是個蠻有名氣的演員,凱恩有在新聞上看到過幾次,另外一個女人則是她的助理。
凱恩人在西海岸,飛機是從洛杉磯起飛的,直飛紐約要五個多小時,還是挺漫長的,好在他有書看,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三小時後平流層中,一聲轟然巨響,油箱爆炸,客機瞬間解體,機艙內的人們,全被拋飛到了萬米高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