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射手”和“農場主”，便是這個組織最常討論的兩個名詞。
二者的意思，大概是他們所存在的世界，或許就是高維世界隨手捏造出來的，隨時都會被人揉碎弄壞。
“而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申玉菲曾經向您說過一句話。”這時，常偉思又說了一句。
“額……申玉菲？”常偉思的話，讓汪淼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他極力的回憶著那天兩人的見面全過程。
申玉菲是個吝嗇到說話都要算字數的人。
那天申玉菲除了邀請他加入【科學邊界】之外，好像確實說了一句話。
“主需要你。”常偉思把這句話替汪淼解釋了出來。
汪淼：“！！！”
剛才他還以為申玉菲說這句話只是在開玩笑，現在仔細回憶一下，居然……
汪淼恍然大悟。
半晌，他看向常偉思，語氣有些顫抖，說：“所以，也就是說，那個【科學邊界】，其實早就是eto的組織了？”
常偉思點了點頭。
“而楊冬……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常偉思再次點了點頭。
“所以，你們叫我來，到底需要我做什麼？”汪淼深吸一口氣，似乎努力的接受即將到來的最壞的結果。
“我們需要您混進這個組織，然後，獲取這個組織的全部名單，在此之前，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們不會對清洗名單上的人，下殺手。”常偉思解釋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當臥底？”
“誒，對咯！就是這麼個理！不過我猜你會拒絕，因為像你這個科學家，都怕死。”這句話，是一邊的史強說的。
史強眯著眼睛看向汪淼，深吸一口煙。
會議室安靜下來，所有人將目光投向汪淼，等待著他的答覆。
砰！
此時，窗外，新年的氣氛還沒結束，禮花綻放的聲音響徹雲霄。
渲染的煙花，將繽紛的色彩打在會議室所有人的臉上。
只是，這種顏色，在這肅穆的氛圍中，就像是一個滑稽小丑在葬禮上跳恰恰舞。
吸——
汪淼深吸一口氣，再次將目光轉向紙上的楊冬的名字。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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