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
周思淵帶著些許虛弱和粘連在一起的嗓子吐出來的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顏久:……
顏久現在恨不得直接蹦到周思淵身上掐死他,轉過頭來都快哭了看著周思淵:“祖宗你咋又醒了,睡覺好不啦?這麼晚不睡覺你這樣是會被狼叼走的好不啦?”
周思淵眯著眼睛伸出手來:“你別走。”
顏久開始反思自己到底給周思淵造成了多大的心裡陰影,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現在是在懲罰她自己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了想,其實心裡還是有一絲開心的,他竟然如此的害怕自己的離開。
她忽然對周思淵有了點心疼,這麼多天生氣也生氣夠了,冷戰也冷戰夠了,撒氣也撒夠了。
顏久嘆了口氣坐了過去,握著周思淵的手放到被子裡,親了一口周思淵的額頭,然後用手撐住自己,顏久眼裡帶了些許的深情望著近在咫尺的周思淵,語氣裡是無限的溫柔:“乖,我去洗個澡就回來,你先睡好不好?”
周思淵皺了皺眉:“久久……”
顏久語氣柔的都能攥出水來:“在呢。”
周思淵嗓音裡帶著些許的隱忍:“我有點想吐。”
話音剛落
“嘔…哇——”
……
……
……
趕在中午起來的是朱家銘,他要給鄭蓉蓉打電話,收拾的利索的打算下樓吃個飯,卻看見樓下沙發上端坐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穿著一套灰白的家居服,端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枸杞水,頭發仍是一絲不亂,面板仍是富有光澤,面部仍是嚴肅冷峻,正在看經濟新聞。
正是周思淵。
周思淵轉過頭來看著抱著臂膀笑的滿臉猥瑣的朱家銘,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道:“飯在在桌子上。”
朱家銘沒去桌子上吃飯,倒是坐到沙發上,笑著盯著周思淵半分鐘,然後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周思淵看都沒看朱家銘:“說什麼?”
朱家銘道:“昨晚的事啊。”
周思淵哦了一聲,不以為意的道:“昨晚心情有點糟,喝多了。”
朱家銘湊近了點:“沒了?”
周思淵轉了過來:“還有什麼?”
朱家銘笑道:“就是喝完了又哭又笑又打又罵跪在樓梯上裝面條騰空躍起三百八十度暴砸九爹以及吐了滿屋子的火鍋九爹昌子韓宇他仨守著你吐出一整鍋才去睡覺之類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啦
今天可困死寶寶了
啥也別說了
早點睡吧兄弟們
我這眼袋都要垂到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