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
顏久扶著大樹吐的稀裡嘩啦。
周思淵蹲下身把西褲上沾上的嘔吐物皺著眉頭用濕紙巾清理,情到深處周思淵動情地對著顏久說道:“顏久我現在特別想踹你一腳讓你的臉和你吐的東西來個親密接觸。”
顏久摸了一把因為用力過猛控出來的鼻涕眼淚眨巴眨巴眼睛特別驚喜地喊道:“哎!周老你看裡面還有半個墨魚丸呢!”
…
王梓小聲說道:“今天都怨我,要是我小心一點就不會了…”
劉楊接到:“和你沒關系。”
史子昌抽出一隻手也揉了揉王梓耷拉的小腦袋:“就是喝多酒找茬的,沒有你也會有別人,你這也算為民除害。”
周思淵呵了一聲:“為民除害的英雄現在扶著大樹吐的腸子都快出來了。”
顏久呸了一聲:“你要是不扛著我硌到我胃我會吐嗎??!!沒和你算…嘔——”
周思淵回想了一下接到史子昌電話之後從會館匆匆忙忙趕回來之後,看到朱家銘安然沉睡在一群玻璃瓶子裡,然而卻被告知朱家銘只喝了四瓶其餘都是顏久一個人喝的…
“你們怎麼讓她喝那麼多?”周思淵皺了皺眉。
史子昌滿臉委屈的喊道:“周老!我們沒讓她喝!!根本攔不住啊!莫名其妙她就自己喝了大半箱了!!”
劉楊簡單闡述了一下顏久是如何叫了兩打啤酒之後發現職業選手是不能喝酒之後嘿嘿了一聲然後將那些啤酒盡數灌到自己的肚子裡過程。
顏久漱了漱口走了過來,往馬路邊上席地而坐抬頭和周思淵說道:“我其實也知道電競選手不能喝酒,不是昨晚你和朱哥倆人喝了六罐我才對這個規定産生了質疑。”
王梓解釋道:“酒喝多了會麻痺神經,手會抖。”
顏久沉思了一下:“…那我可能是神經太粗那點酒精堵不死。”
史子昌把朱家銘放一邊也坐了下來:“九爹你不怕你爸知道你喝酒啊?”
顏久翻了個白眼:“我怕我爸知道我不喝酒。”
…
所以說一個人的性格是和家庭環境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的。
幾個人在馬路邊上坐了一會,就開始打打鬧鬧的往基地走去。晚風有點涼,剛好把臉有點發燙的顏久吹的很舒服。
史子昌怪叫著想把朱家銘丟給劉楊,劉楊照著史子昌身上踢了一腳,王梓看著兩個人打打鬧鬧笑出了聲音。
這還是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孩子。
走在後面的周思淵和顏久不是。
一個是年齡超標,一個是行為超標。
周思淵看著旁邊顏久也有些漂浮的腳步,搖了搖頭,把外套脫了下來給顏久披上。
顏久抬起頭,眼裡早就沒有剛才的淩厲或者清醒,霧濛濛的一片在路燈下盯著周思淵。
周思淵給顏久整領子的手停在了那。
顏久看著周思淵的眼睛,慢慢的嘴巴癟了下去,小臉皺巴巴的皺在一起,甚至還帶上了鼻音:“周思淵你昨天為什麼要把我丟下。”
周思淵發誓,他並沒有被顏久萌到,而是被顏久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