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nove.”越南語:你是中國人？）
<101nove.o”是）
“bn&n101nove.ha”結婚了嗎？）
於歸皺眉盯著眼前這個初次見面就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沒回答他。
這是她接受臥底任務的第三年。
兩年的訓練，再加上她憑借自己的臥底經驗順利打入毒販內部。
一年之內，她從海北開始，一路穿過太平洋，橫渡大西洋，最後跟著毒販來到越南北部。
一座沒有戰爭硝煙的死城。
於歸身旁須發花白的男人半眯著眼和對面的男人對視，“我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
“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是想吃天鵝肉還是吃槍子兒。”
“怎麼，你們老大沒告訴你們，見了我們要說中文嗎？”
男人沉穩中帶著威懾的話音落地，身後跟著的人便一擁而上，機械的子彈上膛聲充斥整個房間。
槍口對著對面的幾人。
窄小的木質房內屏息凝重，兩方人如豺狼虎豹般目光交接，誰也不讓著誰。
作勢就要拔刀相向。
“父親。”於歸輕喚男人一聲。
她知道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只有手上的槍講道理。
她提醒男人不要生氣，他們還有正事要談，不能半途而廢。
男人掏出打火機點燃手上的煙，抬手示意後面的人把槍放下。
對方藉著給他們拿貨的動作擦了鬢角裡的汗。
隨後用中文說道:“老闆說了，你們要的貨都在這裡，一分不少。”
被於歸叫做父親的男人朝一旁拿著手槍的人抬手示意他們檢查貨物數量。
於歸坐在桌角，微敞的黑色風衣裡隱隱顯出交叉搭在一起的那雙又白又直的大長腿。
她仔細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房頂的縫隙裡有攝像頭，桌子底下有監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