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舟眼淚奪眶而出,沖向他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
兩人在人群中相擁,餘晚舟埋在他的頸窩道歉:“對不起阿野,對不起。”
周際野:“別說對不起晚舟,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三個字。”
餘晚舟抬頭看他:“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阿野。”
周際野幫他擦了眼淚,湊近他:“別哭了,再哭我就要親……”他還沒說完就被餘晚舟堵住了喉嚨裡的話。
這個吻比以往更深情、熱烈。
是闊別一年半的迷戀和熱情攀附。
在餘晚舟全身無力的時候被周際野拉著沖出堂屋。
“我們要去哪兒?”餘晚舟邁開步子跟著他跑出去。
兩人跑到大門時還不小心撞到了進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周際野拉著餘晚舟,直奔馬路對面,“酒店,開.房。”
餘晚舟頓時停下前行的腳步。
周際野回頭看他。
餘晚舟回握住他,指著大院旁邊的霓虹燈管,說:“大院旁邊就有,不用去馬路對面。”
說著,他拉著周際野徑直走向大院旁邊的酒店,
前臺拿過他們的身份證,再次跟他們確認:“確定只要單間嗎?”
周際野略顯不耐煩,“只要單間!!”
兩人上樓,周際野插上房卡。
餘晚舟還來不及看清屋內的燈光,整個人就被周際野籠罩。
海浪一圈一圈擊打他的胸膛,一年半的貪婪噴薄而出。
在他暈頭轉向時被周際野抱起,扔在床上。
來不及檢查是否有針孔攝像頭,周際野一把拍滅開關,獨留床頭昏暗的臺燈,曖昧的氛圍恰到好處。
粗糙又暴躁地扯開身上遮擋的的布料,餘晚舟主動勾上他的後頸。
……
“阿野……別。”
“等一下……”
“等不了,我已經等了一年半了。”
“……沒有……那個。”
“不用戴,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如洪水猛獸、如激流勇進、如奔騰的野馬逃脫牢籠。
如高山流水、如白光在暗無天地的黑夜乍現。
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他啃食殆盡。
如綿綿細流、如鴛鴦戲水,只留耳畔的低吟和黏膩的私語……
是瘋狂、是愛戀。
是等待和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