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際野點頭，“小一在跟蹤。”
“她跟你說什麼了？”
餘晚舟舉著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都錄下來了。”
兩人從天臺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白亦他們三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上正在移動的紅點。
“老大，她正在往老城區方向去。”白亦把電腦畫面轉給周際野看。
周際野剛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清具體位置紅點就消失了。
“？？”
“她把卡銷毀了。”周際野沉著臉色說。
紀風:“她是不是發現我們知道她的身份了？”
餘晚舟說:“應該還不知道，但是通話結束之前，她跟我承認了她就是昭珺。”
“她承認得太果斷，我擔心她會提前行動，周隊，先把人保護起來吧。”
周際野讓白亦立馬聯系陳晚和餘舟，確保他們現在還是安全的，隨後大步流星朝樓下走去。
把人召集起來後再次叮囑他們要24小時盯著，有情況隨時通知他。
周際野把人都安排出去，剛轉身進大廳，駱南從樓上跑下來。
“餘海失蹤了。”
……
與此同時，邵凝從公交車上下來，摸出口袋裡的電話卡放進餘舟的手機裡，撥通了另一個陌生號碼。
“把人帶到提前說好的地方吧。”
“去華商找羅雪，拿上她給你的錢找個地方躲著。”
“換個名字換個身份重新生活。”
電話裡的人沉默良久，邵凝側身繞進一號街口，只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
“王晨，沒死就回答我。”
半晌電話裡才傳來一個男聲:“那你呢，不走了嗎？”
邵凝輕笑出聲，“他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不會放過我的。”
“東躲西藏了這麼多年，連環兇殺案的嫌疑人一個就夠了。”
“明白我的意思麼。”
王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當年是我選擇跟你站在一起，現在我也不會一個人跑。”
“小珺，你知道的，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想過要拋下你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