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舟看他作勢要走，立馬從沙發上立起來，下令道:“不行，你今天晚上給我乖乖待在家裡，哪也不許去。”
餘海:“為什麼？我們約好了，我必須去。”
聽見兩人高昂的對話，蘇小青，餘舟的第二任妻子，她扔下手上正在收拾的衣服走出來。
“怎麼了，說話就說話，那麼大聲幹什麼。”
餘海告狀似的，跟蘇小青說:“我跟朋友約好了今天晚上出去玩，我爸不讓。”
餘舟大手一揮，命令道:“你哥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了，你今晚給我待在家裡。”
“還有，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你今天晚上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不說清楚你哪也別想去。”
餘海在心裡對餘晚舟啐了一口，吊兒郎當的說:“原來您是聽了他的話，他從來沒把您放在眼裡，您倒好，這麼聽他的話。”
“就因為他是警察？他有屁用啊，我被跟蹤了不管不顧，現在讓您把我鎖在家裡，他還有做哥的樣子嗎？”
“我看他就是閑的，抓不到犯人溜我們玩兒。”
餘舟揚起的大手停在半空，最終沒捨得打下去。
“你知道什麼，你哥打電話來就是為了你被跟蹤的事。”
“你自己被盯上了還不知死活，他讓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揹著我做了什麼，你最好說清楚，不然你哥也保不住你。”
蘇小青算是聽明白了。
她一把拉過餘海，沖餘舟沒好語氣道:“餘舟，小海他也是你親兒子啊，你怎麼能因為餘晚舟一句話就這麼說他。”
“他餘晚舟是警察，警察了不起，他說的話就能當真了？”
“他是警察，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自己抓不到兇手，幹嘛把責任歸咎在小海身上。”
“他抓不到兇手還不讓小海出去了，那我們偏要去，我看他還能說什麼。”蘇小青氣急敗壞沖餘舟吼道。
然後開門給餘海，讓他放心大膽去玩。
“你……你們倆真是要氣死我。”
“我告訴你蘇小青，小海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別想從我這裡拿到一分家産。”餘舟氣得臉紅脖子粗，拿上公文包摔門出去。
餘海開著他那輛招搖的邁巴赫直奔他經常出沒的會所。
他不知道的是，從他出了門，他的後面就一直跟著一輛黑色大眾。
……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還沒響周際野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他掐斷鈴聲看了眼熟睡中的餘晚舟，輕手輕腳翻身下床，鎖了浴室的門才接起周遠航的電話。
“阿際，我在北京看中了一套有意思的古玩，你問問晚舟喜不喜歡，他要是喜歡我就給他帶回來。”
電話裡傳來周遠航異常興奮的聲音。
“……”
周際野對著鏡子抓了把頭發，“我看是你比他更喜歡。”
周遠航嘖一聲，讓他快去問餘晚舟。
周際野拿他沒辦法，放低音量說:“他還在睡覺，等他醒了再說。”
“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喜歡你的古玩。”
“最近局裡有點事，我騰不出時間去機場，你回來的時候自己打車。”
周遠航嗯嗯點頭，又提醒他記得問問餘晚舟喜不喜歡。
周際野敷衍答應，一手掛了電話。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餘晚舟已經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