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金牌鏢頭,放在江湖上,也算的二流中的好手,這個實力平日裡行走江湖,只要自己長個心眼,小心行事,不要沒有眼力見去亂招惹人,那便是大大的足夠。在鏢局這一行,已經算是極為了不得的功夫。若單論武功,林震南自己和這幾位金牌鏢頭也差上了幾分。非是林震南為人豪爽,仗義疏財,脾氣頗對這三位的胃口,又有恩與這三位,也難以把他們請來做著金牌鏢頭。
平日裡,只有非常重要的鏢物,才會派上這幾位金牌鏢頭出手。這幾位與林震南可以說是生死之交,算是林震南最信任之人。一些極為重要的大事,也是交給這三位金牌鏢頭去辦。
林震南打從三年前,便請這三位金牌鏢頭其中的兩位,逢春秋兩季,備上厚禮讓他們前往四川青城山上的松風觀,以及峨眉山上的金頂寺。希望能夠打下這層關係。一來可以拓展四川的鏢路,而來也能接這層機會結交這兩大武林大派,從而為福威鏢局尋到一絲庇護。
這位紅臉白髮老者,正是被林震南派去青城山松風觀,給餘滄海送禮的金牌鋪頭崔鏢頭。這張鏢頭賴以成名的武學,乃是一門“鐵爪功”。據說這套武功,乃是當年青城派的一名祖師傳到江湖上的,也正是有著這層因緣在,林震南才會委託張鏢頭去幫福威鏢局結交青城派。
“莫非,是去青城派的事情有了什麼結果?”林震南心中一喜,隨即又是搖搖頭:“青城,峨眉這兩派的人,從來不肯收我的禮。峨眉的金光上人,還肯接見我派去的鏢頭,謝上幾句,請上一頓素齋。然後將禮物原封不動的給退回來。”
“這青城派的餘觀主,那可就厲害了。送禮的鏢頭只上到半山,就給擋了駕,說道餘觀主閉門坐觀,不見外客,觀中百物俱備,不收禮物。張鏢頭別說見不到餘觀主,連松風觀的大門是朝南朝北也說不上來。”
“這青城派要說能收下我們禮物,那我可是大大的不信。”林震南心裡想到,即使如此,他也還是心存了幾分僥倖,說道:“張鏢頭,是什麼好訊息?”
“總鏢頭,那青城派的餘觀主,已經收下了我們的禮物。”張鏢頭說道:“而且,還說會派上四位弟子來福建回訪!”
“什麼?收下了我們的禮物?”林震南心中一驚,不由得喜上眉梢。和青城派解下了關係,這以後要在四川走動,那可就方便了許多。畢竟四川一代有不少江湖好手。福威鏢局雖說鏢師眾多,但是要去四川走鏢,難免力有不逮。若是能抬出青城派的名號,就足以震懾一般的江湖黑道。至於白道那面,自己也只需要打點一些銀兩,那也能說的過去。
當然,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與青城派結上了關係,這以後福威鏢局也算是有了一層與大派的聯絡在了。雖然自己與洛陽金刀門聯姻,娶了神刀無敵王老爺子的女兒。這洛陽金刀門,也算的上是江湖武林中的一方豪強勢力。王老爺子當年,也算江湖中響噹噹的人物。可是這金刀門的勢力傳了三代,便已露出疲態,王老爺子的幾個孫子裡沒有一個成器的。收來的幾位弟子,也不是能挑大樑之輩。
從長遠角度考慮,自然是還是要能和武林江湖上傳承深遠的大派結下聯絡。像青城派這樣的門派,傳承已有百餘年,一代代皆有高手坐鎮,門下弟子有上百之眾,這一代弟子裡聽說又出現了名叫“青城四秀”的四位俊傑。
“這餘觀主所說的來福建回訪的四位弟子,應該就是說這“青城四秀”。”林震南心中想到:“到時候可要讓平之,好好與這幾位年輕俊傑結交一番。說不定憑藉著這一層關係,平之也有機會拜入青城派。”
“如果平之能拜入青城派,那樣的話,我便不必再擔心福威鏢局,我林家的將來了。”林震南想了想,便又對張鏢頭說道:“張鏢頭,這接待青城派的事情,可要勞你多費心。”
張鏢頭與林震南結交多年,倆人當年也曾一起出生入死,和林震南算是生死兄弟,對於這福威鏢局,也有著極為特殊的感情。林平之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自然是知道林震南的心思,點點頭道:“總鏢頭,這都包在我身上。”
林震南微微舒了一口氣,心想:“平之這小子,這會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整天不把時間拿來練功,每天往外面嚇跑。這孩子自幼被母親寵壞了,江湖經驗太少,真給他跑出去了,不知道還要闖下什麼禍事出來、”
“等青城派那幾位俊傑來了,可不能讓平之得罪了他們。我待會,可要好好跟平之講上一講。”林震南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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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位俊朗少年,正提劍跨馬,自福州城上的街道踏過,揚起一陣煙塵。
一位過路人皺了皺眉,道:“這人是誰,好大的排場!”
邊上,一位行商提醒他道:“你瞧見了那馬鞍後插著的小旗了嗎?那可是福威鏢局的標誌,這福威鏢局,乃是這福建一帶最大的鏢局。除非是遇上官府,不然到這福建的哪裡,這福威鏢局的人啊,可都是這麼威風。”
這行商瞧了瞧那騎馬少年的背影,道:“這福州城內,是福威鏢局的,又是年輕人,也就只有那林家的大公子,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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