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看山門的弟子都被陸柏為首的斥仙隊衝的胸口生疼,四肢痠軟,正在一旁調息養傷。華山派本來人就不多,此時也沒有別的弟子守著山門,因此這些上來的人沒有別人攔著,直奔大廳而來。
“今兒的華山派,還真是熱鬧,嘿嘿!”魯連榮還是管不住嘴,發表了銳評。
封不平面色不虞的看向魯連榮:“魯連榮!我敬你是五嶽劍派的前輩!今日雖然輸了比劍,可封某終究還是華山派教出來的弟子,你再在這裡嘰嘰喳喳議論華山派,那我可就要討教討教你“金眼雕”的劍法了!”
魯連榮自知惹不起封不平:“這人現在無門無派,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可得躲著他點。”冷哼一聲,退到了人群后面。
左冷禪看清了來人的面貌,驚異到:“田伯光?!你來做什麼?!”
來的人正是一路加急趕路的田伯光和河南男兒自強會的人,其實他們早稍早些時候就已經到。只不過田伯光留了個心眼。只是親自潛伏在廣場附近觀察情況。他本就長於輕功,隱蔽等技巧,而太極廣場屬於室外,不想室內那樣能夠透過呼吸聲辨別是否另有人。
這之後察覺了斥仙隊過來之後,田伯光便推測,這便是左冷禪安排的人。
雖然陸柏的表演十分到位,但是其他斥仙隊的成員終究和他演技有所差距。
而且即使是陸柏,也沒有真正腎虛過的體驗,儘管他已經透過扮演法極力去體驗,可表演終究還是難免流於表面。在田伯光這種陽痿十數年的萎道高手眼裡,也是存在破綻的,更不要提其他斥仙隊的成員。
因此,田伯光很快便將一切都聯絡在了一起,得出了答案。
“這一切,都是龍小月和左冷禪,策劃好的陰謀!”
眾人聽著田伯光的一通分析,眼神裡猶疑不定。
“嗎的,怎麼這種勝利關頭,有人跳出來壞我的事!”嶽不群大急:“這要是給他圓回去了,那可就壞事了!”
“我可就指望這點聲望分做最後的衝刺了…”嶽不群此刻心急如焚:“不過…怎麼系統面板沒有反應?”
恆山派的定靜師太第一個站了出來,怒道:“田伯光!你這個銀賊!平日裡東躲西藏也就罷了,現在跑出來搬弄是非,又存了什麼心思?!”
不少其他門派的人,也都面色不善的看著田伯光。
田伯光焦急的解釋道:“我前面不都說了嗎—那只是表象!都是我為了治好自己的病的嘗試!其實我還是一個處男!你們可以去找那些女子查證的!”
左冷禪陰笑一聲,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可沒有半點信譽可言。”
他心中其實對田伯光的話已經信了七分:“沒想到,我和龍小月的計劃還真給這田伯光全都猜中了…此人留不得!”
想到這裡,左冷禪按劍在手:“連你田伯光這樣惡貫滿盈的銀賊,都站出來為嶽不群說話了…!看來這公開紫霞神功一事背後…水深的很哪!”
眾人登時醒悟過來,眼前這群自稱男兒自強會的人,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沒準正是嶽不群的佈局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