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頭土臉的祝星決帶著一眾跟班弟子狼狽地奔行在山道上。
“哼哧,哼哧。”饒是祝星決常年練武,且有著霸武門最優資源供應,在一行人中身軀最為強健。此刻跑得也有些吃不消,上氣不接下氣。
“老....老大,我們還要跑嗎?”一名跟班弟子面色蒼白,雙眼迷離,扶著山壁,重重的喘著氣問道。
“對啊。”祝星決反應過來:“這裡是我們的山門啊,我們跑個屁啊!我這都已經跑得夠遠了,還怕個啥啊?!”說著也不顧形象,倚著山壁跌坐下來,喘著氣調整著呼吸。
“老大,我們打不過那妞,可我們不是上面有人嗎?我們抬出水家的名號,在這江南一帶還能怕了她?”一個看起來略有些呆傻的弟子問道。
祝星決皺了皺眉:“你....叫什麼名字?”
那弟子應道:“俺叫歲闌。”
祝星決冷冷地道:“你以後別跟我混了,去後山挖礦吧。”
歲闌如遭雷擊:“為什麼!我....我一向對您忠心耿耿啊!”
“你太傻了,我怕以後被你害死!”祝星決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歲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女人就姓水!丟給我看的是水家本家的令牌,你就算不知道,就沒點眼力勁嗎?你腦子裡平時裝的都是些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啊。”歲闌揉了揉被祝星決打的有些痛的胸,臉上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焯!”祝星決越想越氣,恨不得往山壁上錘一拳發洩心中的怒氣,拳頭眼看就要錘上去,看了看粗糙的石壁,祝星決從心的收回了手,罵道:“踏馬的,我們本來自己霸武門開得好好的,非要想不開往那水家的關係上湊!現在好了吧!本來就因為跟了水家,害的老子出門在外還要注意什麼門派形象!好不容易今天可算逮著機會裝逼了,還要受這種氣!”
“麻的!靠女人算什麼本事!”祝星決喝罵道:“我輩男兒,就應該只靠自己,頂天立地!”
“可是,老大,上次水家那個女執事來我們山門的時候,我看你晚上去敲人家房門了。”歲闌補了一刀。
“你給我滾!——啊!我草!什麼東西!”
祝星決捂著頭痛叫道:“踏馬的!什麼東西!砸老子的頭!不知道高空拋物犯法啊!草擬嗎!”
“都給我找!我要看看是什麼東西!”祝星決捂著頭,痛罵道。
“老大,你看是不是這個。”歲闌撿起一塊金牌,遞給祝星決。
“這是什麼,純金?”祝星決咬了咬:“風凌塵?這是什麼東西?上面有江南聯合商會的標記?難道是那水家大小姐無意間落下來的?”
“那....我們要不要去還給人家啊?”歲闌呆呆地問道。
“笨!你趕著過去再挨一頓打嗎!”祝星決罵道:“而且,這女人之前把我們罵的那麼狠。幹嘛要把她丟的東西送回去?我巴不得她急!”
“而且,這東西看起來挺值錢的,我就先自己存著,等以後發現了有什麼用再說!”祝星決目光一閃,把金牌放進懷裡。
.....
盧家。
嶽不群微做調息,平復了體中運轉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