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遜和池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問及傷勢時,池璵心下一驚。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承蒙陛下掛心,先下已經無事”
“這漫不經心就說謊的本事還是和你娘一樣,沒有一點長進,這雙眼睛還真是令人著迷啊,和你娘一樣”
細細琢磨起他的眼睛來。
池璵一直低著頭,沒有察覺到一道視線這就這麼不加掩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但一旁的顧淵把李文遜的表情看的真真切切,看到這份熾熱的眼神,心下覺得奇怪,雖然是看著池璵,但好像又是在透過他看什麼其他的東西。
等到池璵站得腳麻後,李文遜就讓他離開了,留顧淵一人議事,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離開了,只覺得不爽,而且好像還被其他人覬覦了,雖然其中應當有隱情,但還是覺得不爽,但又不能這麼直白的表示自己的不爽。
“對你無可奈何,那我看自己喜歡的人總可以吧”
心裡這麼想著,顧淵也是這麼做的,自李文遜命池璵退下時,顧淵就一直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清瘦倔強的背影。
李文遜一直在等著顧淵彙報軍務,但一直沒有聽到動靜,不爽的睜開了眼睛,只見下面的人完全沒關注自己,一直望著離開的人,饒是現在連背影都看不見了,也不曾收回目光,就這樣滿眼溫柔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從未想到久經沙場的人也會露出這般溫柔的眼神,只覺得驚訝。
小全子看出來皇上現在有多不滿,立即提醒了顧淵。
顧淵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不妥,立即恢複了神色,一臉嚴肅的開始彙報軍務。
等到顧淵從皇宮離開時,已經日落西山了,本來有機會和自己心尖上的人待一天的,卻被打擾了,黑著臉回府了。
顧夫人一見自家孩兒回來了,就吩咐廚房準備晚膳。
等到用膳時,顧夫人才叫出了倆個孩兒,顧陽不過是七歲孩童,哪裡看得出自己哥哥為什麼心情不好,也就跟著情緒低落,察覺自家倆個孩兒都情緒低落,顧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三人就這樣靜靜的用完了膳,只是剩下的飯菜都指明三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小全子,顧將軍和念慈關繫好像很不一般啊,從沒見過哪個人和念慈走的近”
“皇上,你多慮了吧,念慈公子對誰都很好啊,心地極好,和顧將軍不存在什麼不一樣的關系吧”
聽到小全子這麼說,只笑笑也就不在言語。
這個孩子和他娘一樣,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是試探,不停的試探,明明是極為優秀的人,卻在面對自己極為感興趣的人和事時,像只老鼠一樣膽小。
李文遜自認對這個孩子極為瞭解,但卻並不明白這倆人間的奇怪氛圍到底是來源於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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