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她的這個答案,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坐在她的腿上親了過去,曖昧柔情的吻瞬間俘獲了鬱晚吟心,她感覺自己的感情又隨著這個吻活躍了起來。
喬桑禾雖然每次都會想到奇奇怪怪的想法來用在自己身上,但是她也是每次都會不爭氣的為她動心。
這個女人手段很瘋,要求也狠厲嚴格,但就是這樣可能才讓自己記憶深刻,現在每每回想起關於她的記憶,每一次每一個接觸,甚至是每一個吻都讓自己記憶猶新。
“喬,能幫我解開嗎。”
“不可以,你只能看著我親你。”
喬桑禾玩味的說道,她就喜歡看鬱晚音什麼都做不了無措的樣子,手指輕輕點上了對方的臉蛋,在她臉上也親了親,溫潤帶著濕意的吻滾燙落下,引誘出體內的資訊素蠢蠢欲動。
鬱晚音感覺自己資訊素的味道很懷念喬桑禾的味道,似乎是早就感受過的美好,對她感覺非常的親密依戀,甚至有種失控的想法,迫切和對方融合在一起。
“不要這樣了,在這樣下去易感期可能會提前到來,那樣的話可能不太好的。”
喬桑禾才不擔心這個,失控又不是第一次了,兩人早就纏綿過了,而且鬱晚音自從為自己工作以後每個月穩定使用抑制劑,就算是易感期提前來了也不會像之前那次失控的。
因為她之前的經濟條件不好沒有多餘的錢來買抑制劑,大半年都沒有使用過,突然遇到易感期可像而知會出什麼問題,才導致那次格外失控,所以發生那樣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錯。
喬桑禾勾唇道:“你的面板摸起來溫度好燙啊,應該是很艱難的忍耐,看起來真不容易,易感期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解決。”
鬱晚音感覺喬桑禾微笑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她應該是在心裡想著用各種招數調戲自己吧,把自己綁在這裡原來只是第一步,有更嚴重的在等著自己。
反正她不會輕易笑,笑起來準是不懷好意了。
“不…用了吧,我會忍耐的。”
“可是你已經忍耐的很辛苦了,難道真的不需要我嗎。”
說話間喬桑禾輕輕在她的脖頸輕輕吹起,那裡是腺體最敏感的位置,蜻蜓點水在上面落下親吻。
鬱晚音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慄起來,腺體的apha身體最敏感的位置,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她現在如果不是身體被綁著的話,可能早就擁抱住喬桑禾懲罰她了。
挑釁一個失控的apha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過她現在什麼都動不了,被綁著精緻的眼眸因為欲澀上湧染的通紅。
又難過又著急但是吃不到眼前美味的感覺。
喬桑禾看著她的這樣感覺非常有趣,就喜歡這種被欺負了就變得又甜軟又單純的apha,真的太有趣了,自己真想這麼一直欺負她。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我在問你最後一次,到底要不要我幫你緩解。”
鬱晚音忍耐咬唇:“……”
“真好,到真想看看你能忍耐到何時。”
喬桑禾清冷的聲音說道。
轉身拿了一瓶蠟燭過來,中間的蠟心燃燒出些許的白色蠟油,輕輕的滴在需要鬱晚音露在外面肌膚上面。
灼熱的蠟油滴在面板上面瞬間凝結,但是帶來絲絲的痛感,是深入靈魂的。
蠟油溫度控制的剛剛好不會面板燙壞又能讓人感覺記憶猶新。
鬱晚音痛的嘶了一聲。
還沒瘋她回過神,喬桑禾突然輕輕舔舐在剛才她燙過的面板上,軟軟溫潤觸感和曖昧酥麻瞬間席捲全身。
一時感覺又痛又爽。
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她一時間喪失語言形容,就是感覺喬桑禾實在是太會了,玩弄她輕而易舉。
喬桑禾這會在耳邊輕輕撕咬誘惑道
“這回還嘴硬嗎?說你要不要我。”
鬱晚音喘息聲很重,眼神迷離深情。
“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