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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應當在家養病,子蹊派太醫來了很多次,又送來了很多的藥物,全是大內珍藏的珍品。其實我的手也只是扭傷比較嚴重而已,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只有安分的休養生息了。
第三天我的手已經腫的像個饅頭了。鳳玉小心給我換了藥。
幸好是左手,不然筆也拿不了了。
爺,您原來還可以雙手寫梅花小篆,現在,……
會好的。
大人,有客。
一個小童跑了進來。
誰呀,可有名刺?
鳳玉幫我纏完最後一點,慢悠悠的問。
沒有,可跟著那位爺的是一個太監,叫什麼蘇袖,挺俊俏的。
我馬上站了起來,是子蹊。
人呢?更衣。
在中廳。
怎麼進來的?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說。
周橋說讓他們進來的。
哦,那好,奉茶。
周橋見過他的。
等我趕到中廳的時候,子蹊揹著手站著,看著牆上掛的畫,蘇袖站在他的身後。
王,我輕輕說了一聲,他轉過了身子。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行大禮,子蹊攔住了我。
不是宮裡,不是朝堂上,不必如此。蘇袖你先下去,我和永離單獨說些事。
是,蘇袖躬身退了出去,臨走,把門也代上了,偌大的屋子中就我們兩個人。
這畫是誰畫的,好象是牡丹,如此特別的筆鋒,水彩,僅僅是黑色卻已經畫出了傾國之色,字也特殊,輾轉反側嫵媚異常。
我看了那副畫,此時有些感慨。
是,先王畫的,臣左手寫的字。
他依然看著畫,半晌坐在了正堂的椅子上。
永離雙手的小篆也是名震京華的,王叔的畫別具特色。王叔經常把你引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