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搖了搖頭,你呀,……,還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我有些黯然,想了想,還是說了。
玉蘭閣。
他一怔,你都知道了。
其實也是事有湊巧,不過,既然這樣,我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我已經讓林崢他們通告了各位新州官員,明天,……
那是明天的事情了,我只想今天帶你好好走走。其實這也是我一直的心願。
他打斷了我,而我也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索性都留給明天好了。
對了,風毅,我遇見一個有意思的人。他是天決門的慕容天裴,第一次是在路上見到的,這次在玉蘭閣有見到了。你知道他嗎[自由自在]?
他看了我一眼,說,當然了,通俗一些,他就是新州的地頭蛇。
我撲哧一笑,而他接著說。
天決門在江湖中還是很有名氣的,不過,天決門的人多是刺客,他們的正派武功之外,所精通的就是刺殺的各種技巧了。但是和我們沒有關系,所謂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沒有在新州犯事,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們就是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
我慢慢的說了一句,而他也點了點頭。
永離,那人為難你了嗎?
沒有,……,他還付了那些兵士的酒錢。
有些話也只能說到這裡,其實還有就是,他知道我是誰,甚至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知道了,……,原來還沒感覺出什麼,現在總想著,讓一個刺客知道自己如此詳盡,不是好事。
他也在,……,我和他算是點頭之交。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隨著大家出了城,果真看見城門外有人牽了馬等在那裡。本想不帶這些人,可風毅堅持多帶些人,所以我也就隨他了。就這樣,一行人騎馬奔出城去。路上的人都很多,我們的馬跑的也不是很快。
城外比城中又冷了一些,兩旁的樹都是枯枝,上面壓了厚厚的雪,有時風吹過,也紛紛落下一些,彷彿天際又飄了雪花一樣。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風毅說等天黑了,這裡才開始祭祀盛典。有新州百姓供奉的牛,羊,豬等犧牲,還有一些果品點心什麼的以很隆重的儀式扔進河中,讓神來保佑來年的豐收富足。
子牙山,這裡為什麼叫這個名字。難道當年姜太公也在這裡垂釣過?
我問他。此時我們身處一個小亭子中,可以看見不遠出的人們,現在他們已經燃起了火把。
也許吧,不過這裡沒有水,怎麼垂釣?
風毅走在我的前面,幫我把身邊的樹枝都用劍砍了,這樣可以很清楚的看著山下,然後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算是回答吧。
他想釣的是文王,又不是魚,有沒有水又有什麼關系呢?
你呀,話一到你的嘴裡,就換了味道了,……
風毅,現在就乘著四下無人,我們又站在這樣一個地方,我想問你一件事。
其他的那些侍衛都散落的站在四周,沒有近前,現在正好是我和風毅兩人,有些話我感覺說清楚很是不錯。
什麼?
彷彿不經意一般。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遠處。
關於,……,新州這次嘩變,究竟是怎麼了?今天我在街上也看見了這些軍士,……,一言難盡,難道那封鎖了兩天的城門也僅僅是因為他們喝醉了鬧事嗎?
那個呀,……,永離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明日裡和你起程回京,我自己向鄭王和內閣各位大人請罪去。其實那幾天的新州也就是關了兩天的城門,……,帶頭鬧事的小兵,我已經斬了。
這個時候的他看著遠處,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要回京?那新州怎麼辦?
……,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新州已經不是危城了。
我們都可以歇息了,……
為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接到的上諭,封國國主龍泱正式上了國書,說,撤消封王的稱號,封國永世為臣。鄭王準了他們的奏摺,現在下了聖旨,新州換防。
怎麼可能?
我後退了兩步,站立不穩,坐在了亭子的欄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