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四個人也都順勢擠了進去。
他們都看到了剛剛黃毛的舉動,也嬉皮笑臉地去看許瓷的脖子。
白皙的脖頸上印著一個不怎麼明顯的牙印,要湊近了看才能看到。
他們如今都湊了過去,把本就不怎麼大的隔間擠得滿滿當當。
“這些貧困生果然下賤。”
“昨天晚上剛從沈珩床上下來吧?”
“屁股被玩爛了吧?還在裝清高呢?”
“你怎麼勾引沈珩的?主動對沈珩撅屁股了嗎?”
……
許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冰冷至極,他抓住了黃毛的手腕,聲音也終於冷了下去,“鬆手。”
“零零零———”
沈珩看了眼旁邊的空位,心裡不知為何忽然刺痛了一下。
他連忙站了起來,想都沒想直接就跑了出去。
他趕到的時候,廁所裡面一片混亂,許瓷正跟人打架。
沈珩從來沒見過許瓷這個模樣,眉眼冰冷狠戾,下手狠辣,像是要將人活活打死一樣。
沈珩從沒見過這樣的許瓷,他才知道原來許瓷也會打架。
只不過對麵人多,許瓷很快就落了下風,沈珩連忙加入了進去。
打架這種事,沈珩最在行了,沒多久,地上就躺了一堆人。
沈珩踩著梁盧的後背,轉頭去看許瓷,“許瓷,你還好嗎?”
其實不用許瓷回答,沈珩自己看也能看出來。
許瓷臉上青了好幾塊,發絲淩亂,衣服也被扯的亂七八糟,露出來的面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許瓷身上的面板敏感的很,稍微碰一下就能留下痕跡,沈珩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現如今,許瓷的身上被人留下了許多刺眼的痕跡,一個牙印都這麼久沒消下去,這些痕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失。
沈珩只覺得心裡一股火在燒著,燒的他理智都有點失控。
他踩著梁盧的腳又用了些力,沉著臉,眉眼耷拉著,“梁盧,誰給你的膽子碰他的?”
他想,剛剛還是打輕了,他應該再用力一點的。
當著小弟的面被人打成這樣,梁盧臉色也難看得要命,他咬牙忍受著脊背被重重踩壓的疼痛,強撐著自己的面子,冷嗤道:
“沈珩,你他媽的有病,上趕著給許瓷當狗?他把你伺候爽了是嗎?”
盡是一些侮辱的話。
沈珩當時表現的討厭許瓷的時候,都沒捨得對許瓷動一根手指,重話更是沒敢說一句,現在卻被人當著他的面這麼侮辱許瓷,沈珩眸子裡陰鬱得快滴出水來。
他幾乎是在對方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狠狠踹了對方一腳,直接讓梁盧的身體撞到了牆壁上。
沈珩俊美的面容極其陰沉,眉眼陰鷙,戾氣橫生。
“梁盧,你不會說話,我可以親自教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