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魔林因為自己即將踏上的輝煌而欣喜若狂的時候,將林妙妙輸給林子楓的邢絕已經回到了方家。
方慶楊書房內。
“失敗了?”看著跪在地上衣衫襤褸滿臉血汙的邢絕,方慶楊語氣無比平靜地問道。
“對,對不起家主,辜負了您的信任。”邢絕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踏踏踏。”
方慶楊從椅子上起身,步履沉重地走到邢絕面前,低下頭看著他冷酷地說道:“那你還回來幹什麼?”
“屬下沒能為主上解憂,自知有愧特回來領罪。”
“砰!”
方慶楊猛地飛起一腳,直接把邢絕踢飛了出去,邢絕不敢用靈氣護體,硬生生接下了這一腳,重重地摔在地上,但卻連半聲都不敢吭。
“領罪,你還回來領什麼罪?直接死外面不就行了嗎,看到你就一肚子火,真是一個廢物,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你都抓不回來,我養你到底有特麼什麼用!廢物!廢物!廢物!”
方慶楊怒不可遏,將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推到了地上,還是沒有解氣,又對著那些紙張重重地踩上了幾腳。
邢絕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心裡已經對自己即將面對的懲罰有了預料。
“伴君如伴虎,枉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惡事,不過怪不得別人,只怪我眼瞎沒有跟對人。”邢絕苦澀一笑,心中無比淒涼。
幾十年間,他為方慶楊暗地裡不知殺害過多少無辜的人,但是從未得到絲毫獎賞,可自己這一次任務失敗,卻就被判處了死刑,真是令人心寒啊。
“呼呼呼……”
良久之後,方慶楊終於不在大吼大叫,只是黑著一張臉站在原地喘著粗氣。
方慶楊:“我問你,搶走靈胎的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
邢絕:“是一個年輕人,相貌英俊,劍眉星目,身材高大。”
方慶楊:“知道是哪個門派的人嗎?”
邢絕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道,看不出來,那人功法很是怪異,與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門派都不相似。”
方慶楊皺了皺眉,邢絕的見識還是比較豐富的,一流以上的門派功法他都有所瞭解,可現在他卻說看不出路數,那就有些奇怪了。
“二流以下的門派連元嬰期都沒幾個,又怎麼能把邢絕傷的那麼重呢?難道是散修?”方慶楊的腦子裡不斷閃過那些實力高強赫赫有名的散修相貌,但是沒有一個能和邢絕嘴裡那個人對的上。
通常散修能修煉到元嬰四重以上,基本都老得嘰哩咔嚓了,哪會有什麼年輕人。
『問一下靈胎的母親是誰,把她抓回來。』這時,方慶楊心底裡響起了一道聲音。
“靈胎的母親?你想幹什麼?”
『靈胎的出生並不是偶然的,他的父母必然也是體質不凡,而且能夠生出一個靈胎,說不定能生出更多的靈胎,呵呵呵……』
聽到這邪惡的笑聲,方慶楊總感覺心裡膈應得慌。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方慶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