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哨聲的響起,宿舍樓裡的劈啪聲不絕於耳,辛苦的軍訓生活又要開始了。
上午十點左右,靈海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張剛和嚴武依舊處於昏迷狀態躺在病床上,他們二人的父母則是一臉悲傷地站在一邊陪同著。
聽說第一人民醫院有一位神醫,張、嚴兩家人便將張剛和嚴武轉院到了這裡。
“哎,也不知道他倆啥時候能醒。”看著病床上打著點滴的張剛和嚴武,嚴松表情苦澀重重地嘆了口氣。
“老張,兇手找到了沒有?”陳娟看著自己的丈夫問道。
“還在找,不過事情發生在靈海大學裡面,我在裡面關係不多,大張旗鼓找起來比較困難。”張友良臉色陰沉地說道。
“啪嗒。”就在幾人交談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兩個打敗時髦的青年男子拎著兩個果籃走了進來。
“秦少,徐少,你們來了。”見到來人,張友良和嚴松急忙上前打了聲招呼。
“嗯,張叔嚴叔。”秦山和徐成臉色平淡地和二人打了聲招呼,然後目光看向了昏迷的張剛和嚴武,“阿剛和阿武情況怎麼樣了?”
“哎,還在昏迷,醫生說最晚可能要一週以上的時間才能甦醒。”張友良嘆氣道。
“哼!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連我秦山的兄弟也敢動!”秦山聽聞此言,右手往牆壁上用力一錘厲聲低吼道。
“張叔嚴叔,兇手找出來了嗎?”相比秦山,徐成的態度稍微穩重一點,但是從他陰沉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此時內心很是不爽。
“事情發生在靈海大學的校園裡面,憑我現有的手段,查起來有些困難。”張友良故作為難地說道。
“那警察那邊怎麼說?人傷成這樣性質應該很惡劣吧。”徐成又問道。
“還在查,剛兒他們出事的地方比較偏僻,附近監控很少,盤查起來難度比較大,一切可能都得等剛兒和小武甦醒了之後才能知道了。”張友良道。
“張叔嚴叔不要太過心急,吉人自有天相,阿剛和阿武不會有事的,我和秦山這邊也會幫忙一起調查的,傷我徐成兄弟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徐成嚴肅地說道。
“借徐少吉言了。”張友良點了點頭,內心卻有些尷尬,他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別說吉人自有天相了,只要別惡人自有天收就不錯了。
之後徐成和秦山和張友良等人又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走前他還當著張友良等人的面打電話吩咐手底下的人去調查情況。
“阿成,你說剛子和武子到底是被誰給幹了,靈海大學城一片還有誰不認識我們藍天的人?”回去了路上,秦山看著一旁拿手機發著簡訊的徐成問了一句。
“原因有二,自從天哥離開之後我們藍天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老大,出現在公眾視野裡面的次數也逐漸減少,很多人不知道我們的名號也實屬正常。另外一點就是你別忘記現在的日子,這段時間正好是大學新生入學的日子,如果是外地來的過江龍打傷了剛子和武子也極有可能。”徐成分析道。
“碼的,我們不能這麼沉寂下去,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一群毛頭小子爬到我們頭上拉shi了。”秦山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
“別太著急,我們的機會馬上就到了。”徐成拍了拍秦山的肩膀神秘一笑。